但直男维卡斯并没有听懂,他脸色一变,“疼的厉害吗?那怎么办,我去让人把医师叫回来!都说了得吃药......这么严重只涂药怎么行。”
薛止:“......”其实,也不是很严重吧,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她有着崩溃地扶额,然后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仰头在喉结上轻轻咬了咬,“没用的,吃什么药也没用。”
“那......”维卡斯看着她白皙后背上那一片刺眼的红色,眼中是深深的自责。
薛止轻轻叹了口气,倾身在他耳边说,“你吹吹好不好,你吹吹就不疼了......”
女孩温热的气息涌上来,身上淡淡的药香一下子将他包裹,气息与气息交织之间,维卡斯的脸忽然变得滚烫起来,“好。”
薛止眉目一弯,笑眯眯地趴在了一边。
维卡斯伸手碰了碰自己滚烫的脸颊,跟着上去坐在了薛止身边。
他俯身在薛止后背的伤口上轻轻吹了吹,动作很轻很轻,像是十分害怕弄疼了她。
他吹的她后背有些痒痒的。
维卡斯吹了吹,又放低声音问,“还疼吗?”
当然不疼了。
她这点伤口都快愈合了。
薛止眯起眼睛笑了笑,“嗯,不疼了。”
维卡斯不知道相信没有,垂着眼又轻轻吹了吹。
薛止合了合眼,维卡斯虽然很好哄,一句嘤嘤嘤就打发过去了,但她觉得她还是应该解释解释查尔斯的事。
“殿下。”薛止睁开眼睛,忽然说。
“嗯。”不知道什么时候,维卡斯已经把药瓶拿过来了。
他一边给她后背涂着药酒,一边轻轻为她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