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维卡斯站在一旁蹙着眉问。
薛止:“……”真的不疼,就蹭了一下蹭红了而已,她撒娇说了一句疼,他怎么就当真了?
女医师:“……”没记错的话王子殿下您是王国中最好的拳击选手吧?没记错的话您为了练拳击经常被打的全身是伤吧?
就这么点擦伤,疼不疼这种话到底是怎么问出来的?
女医师有点走神。
维卡斯立刻不悦地对她说,“专心点!”
女医师:“……是,王子殿下。”
还真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啊。
以前她是不相信宫里宫外的传闻的,毕竟她一直为维卡斯治病,她了解的维卡斯根本不是沉迷女色的人。
她眼中的维卡斯一直都是冷静克制的人啊……
女医师快速为薛止清洁了伤口、上了药,一切收拾完毕的时候她才拿着一瓶药酒站起身来说,“丽莎小姐的后背没什么大碍,按时涂药就好了。”
“一天一次……”
女医师话还没说完,维卡斯就打断了她,“不用吃药,只涂药就好了?”
女医师一怔,把手中的药瓶递给了他,“是的,丽莎小姐伤的并不重,涂点药就好了。”
其实她觉得不涂药都可以……
“真的不用?万一留疤了怎么办……”维卡斯有些不悦地看了一眼薛止的后背,不满地说。
“殿下……”薛止哭笑不得地打断他,“听医师的吧。”
她后背最多破了点皮,血都没流,还吃什么药……他也太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