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佩服庆阳,他怎么还敢给薛大小姐甩脸子,我上次只陪薛大小姐喝了会儿酒,也没喝几杯,喝完以后我脸都笑僵了……”
“是啊,谁见着薛大小姐不是全程赔笑,敢沉着脸对薛大小姐说话的也就只有庆阳了吧。”
“真羡慕啊,我什么时候才能这样啊……我觉得我长得也不比庆阳差啊,为什么薛大小姐瞧不上我呢。”
几个人期期艾艾地说着,他们靠在一边,微微仰起头看着楼上庆阳的屋子,满眼都是羡慕。
有个绿衣男子越过他们,转头淡淡看了他们一眼,“别想了,求不来的。”
说罢他便端着手中的东西越过他们上楼了。
站在原地的倌儿们微微沉默了一下,才无视那人继续道:
“我听说以前庆阳没遇到薛大小姐的时候还常被老板打骂呢,谁能想到他会有今日啊,你们瞧见刚刚老板那个嘴脸没有,啧……”
“别说了,我与他正好是同一年进来的,他性子不好长得也一般经常接不到客人给院里赚钱,老板那会儿瞧他可不顺眼了,冬日里不给厚衣裳,不给饭吃动辄打骂……如今你看他还哪敢这样对庆阳,今时不同往日了啊。”
几个年纪小的倌儿听他这样一说便纷纷凑了过来,眨巴着眼睛问道:
“这么惨吗……那后来呢?”
“天啊,我们呢老板这么狠吗,饭也不给吃?”
与庆阳一同进入梨香院的那人点了点头,眯起眼看了一眼楼上庆阳屋子的方向,“当然是真的了,还能有假?你们是不知道,庆阳那会儿被折磨得面黄肌瘦、皮包骨头的,看着别提有多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