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类好像不长这个样子。

楚昭漂亮的眼眸沉了沉，封尘在记忆里的回忆像潮水一样涌来。

【怪物——】

【他是怪物，不要和他一起玩！】

……

满脑子都被一声又一声的谩骂充斥，闭上眼睛满眼都是所有人或嫌弃或恐惧的表情。

那些谩骂和嫌弃的表情里，有他父母的脸。

“怪物。”楚昭脸上没有表情，声音低沉平静。

薛止微微歪了歪头，她怀疑这个游戏是不是在用这些没有表情的人暗示她了。

这些人分明一个比一个更面瘫。

比面瘫，她真的输了。

由于这个人的表情管理太好，薛止什么不悦的情绪也没有察觉到，她傻乎乎地仰着头问，“就是说，你不是人也不是丧尸了？”

楚昭步子微微一顿，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对啊，不是人也不是丧尸，他是个异类。

“对。”他合上眼，有些破罐破摔地说。

“这么酷。”薛止扬起白软的小脸，满脸都是羡慕。

楚昭身子一僵，僵硬地转头看了她一眼，呆滞了一下。

“要是我也能和你一样就好了。”女孩微微扬起脸，白软的腮帮子鼓了鼓，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就像末世之前天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