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荃!放肆!明帅面前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曾国藩差点气死,我特么的正想办法给你解决了,你倒是好,一下子跳了出来,将老子的节奏全部打乱了!
郭烨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九帅,怎么?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就要劫掠平民,洗劫整个南京城?难道不洗劫的话,就没办法打仗了?笑话!这是本官从懂事到现在听到的最的笑话!难道我命令全军停止军事行动,严谨骚扰地方平民的命令,就是一句空话不成!”
曾国荃不屑道:“郭大人,您管得了鲁军,可是管不到我们湘军与淮军,我们自成体系,甚至都不拿朝廷的俸禄,你的命令到不了我们头上!”
“放肆!”
闫春雨登时将自己的腰刀拽了出来,喝道,“曾国荃,你算是什么东西,我们明帅乃是朝廷钦封的督办捻军与太平军军务的钦差大臣,两江总督,但凡是与太平军军务相关的事务,我们大帅就有权力观,你狗曰的说管不到你们湘军?你特么的要造反吗?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砍了你!”
曾国荃怒目而视,冷笑道:“闫春雨你吓唬谁?上次那事老子大意,今天要不我们就真刀真枪的较量较量?”
眼见得两个脾气火爆的人都要动手了,曾国藩心头大急,喝道:“国荃,你给我住手,把刀放下,明帅,明帅息怒,国荃脾气暴躁,冲撞了你,还请不要见怪……”
郭烨摆摆手,答道:“涤帅,如果仅仅是他冲撞我,即便是给我一巴掌,我也不至于把他怎么样,将军,哪个没有脾气,看看这个闫春雨,他打的上官还少吗?”
曾国荃冷笑道:“是不少,现在还得再加上一个我,他一个小小的总兵官,竟然敢一刀砍掉我的头盔,拿着马刀顶着我的胸口,确实是脾气爆裂的很啊,我曾国荃自从统兵以来,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呢!郭大人可是教导的好部下啊……”
郭烨脸色一黑,他只不过那闫春雨举个例子而已,没想到啊,这个家伙还真的敢下手,砍掉顶戴,那再往下一点,砍掉的就是脑袋了!“
“闫春雨,你狗曰的放肆!混蛋!对待敌人,怎么做都可以,九帅乃是友军,是上司,你竟然敢伤人?真是岂有此理?”
闫春雨撇撇嘴道:“大帅,咱们弟兄脾气也不是泥捏出来的,两军混战,正是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他拿着马鞭子抽我,难道我不该给他一刀?如果不是看他清军的装束,我一刀砍下去,掉的那就是那个脑袋了!”
“混账!去,想九帅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