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芽缓了缓情绪,却又捂嘴偷笑:刚才世子接住你时,你是没看到周遭那些着,又哭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呀,她肯定要报复我了!
不会的,不会的。南叶搂住她,轻声安慰,是她有错在先,如果她报复,我们先同她理论理论。
芦芽却是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香秀,你这胆子也太,为什么?
南叶唇边浮上一丝苦笑,道:因为她是姜国府的大是我自己走路不当心,却去诬赖她——这样一来,就会影响姜国府和夔国府的关系,我们也会因此而获罪。
还是你心里头明白。芦芽叹了口气,道,我们做下人的,表面再风光,也不过是个奴才,那些主子们,一根手指头就能捻死我们,同他们争,我们只会死得更快。
所以,她才要不顾一切地朝前冲,奔着厨房总管那个位置去。南叶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了一句。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一个自由人的身份,比什么都重要。
不过,真的就没法子治一治姜国府大着,舞台那边就有了比赛结果,一位身穿蓝袍的少爷登上舞台,照着一张烫金的单子念着。
这就出结果了?这么快?南叶很有些惊讶。
芦芽笑道:你们是压轴的最后一组,当然快了。
她们竟是压轴的一组?幸亏刚才世子机敏,没有让她摔倒,不然丢人可就丢大发了。不过比赛成绩究竟如何呢,该没给世子脸上抹黑罢南叶忐忑不安地猜测着,紧张起来。
香秀和芦芽的紧张程度,丝毫不下于她,一个踮着脚朝舞台那边张望,另一个更是直接打探消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