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桂兰说。
“死了?
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
周良人很惊讶。
白桂兰神色沉痛的说:“前天中风病死的,我们在商量派个人要去慰问一下,看看他们家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到底是同事一场。”
“我去吧,妈。”
周良人叹了口气:“蒲河也不远。”
“嗯,你去了看看,丁大/爷家里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你尽力帮帮。”
白桂兰说。
“明白。”
周良人点点头。
蒲河不过就是义桃市管辖下的一个乡镇,周良人按照导航顺着河流的道路,在蒲河下游找到了丁大/爷所住的蒲河村,找到目的地后,周良人敲了敲门。
“你找谁?”
丁德顺疑惑走出院子问。
周良人提着果篮,笑着将来意说明.“哦,丁大/爷家就一个孙子了,我是丁大/爷的邻居,小丁出来,人家来看你了,还不叫谢谢哥哥!”
丁德顺唤出一个十来岁的孩子。
小丁接过果篮,沉默不语。
周良人好奇的说:“这孩子不会说话!?”
“进屋玩去吧。”
丁德顺拍了拍小丁的头,小丁闻言提着果篮跑进屋了,丁德顺这才转头说:“你别见怪,这孩子可怜,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妈妈都病死了,昨天我才带他去办的孤儿证,现在对谁都这样。”
“没事没事,我没想到丁大/爷家居然这么……这么……”周良人从未想过,一个家庭居然可以死的只剩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到底经历了多么大悲伤,才变得如此沉默寡言。
“惨!?”
丁德顺摇头说:“这也不是啥怪事,我们村每个月都得病死人。”
周良人惊愕:“怎么会这样?
难不成村里有传染病?”
“呵呵,不是传染病,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丁德顺见周良人这么好奇,就带着往蒲河边上走,指着污浊的河水说:“看见没,蒲河的水被污染成这样了,村里的人住在旁边,施肥种菜接触时间长了,能不得病吗!?”
“污染的好严重啊。”
周按蹲下/身仔细观察,眼前的河水下隐约可见浑浊红黑之色。
丁德顺摇头叹息:“自从这蒲河水变成这样,咱们村就陆续有很多人病倒,于是,大家猜测是蒲河上游的化工厂往河水里偷偷排放化工废料才导致我们住在下游的村民得病,我们就去闹过几次,然后市里来严厉检查了,也确实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
我们也不知道蒲河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这件事慢慢就不了了之,我现在也就白天待在外边工作,晚上才回家睡觉,多一分钟都不敢待。”
周良人听丁德顺讲述完了,神色极为严肃的说:“你说得病的村民很多!?
能带我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