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种王权凌驾在一切之上的君主制国家,实在是有理说不清的。
也因此,他暂时真的不敢动程朗,程蓝还没有找到,万一他来个鱼死网破,他无所谓,吃亏的还是他们穆家。
景宏远摇了摇头,“宸儿,父亲实话告诉你,我是实在是不知道,相信你也了解我的个性,担着一份并不繁重的差事,托管一下景氏的业务,闲来便是赏花抚琴,极少理会这些俗事。这些年,除了对无双的妈妈念念不忘以外,其他事,我真的甚少去理会。”
穆靳宸点了点头,的确是如此,景宏远是真正尘世以内的闲云野鹤,亦是真正的无欲则刚,无双的性子大部分随了他,平和、谦逊,其实他亦没有想过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实际性的消息,这样的答案其实亦是他的意料之内。
见穆靳宸锁着眉头沉思,景宏远为俩人添了茶水,又继续说道,“这些事,你不妨亲口去问问你们爷爷,让他老人家衡量利弊以后,看看能不能给你想要的答案。”
“是,爷爷回来我再征求一下他老人家的意见。对了,纠缠母亲的那个画家我跟双双在r国见过,母亲的画像还被他画在了艺术长廊的墙壁之上,你看是否有必要让爷爷处理一下。抱歉父亲,这件事我本该早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