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靳宸揉了揉眉心,心情有些抑郁,他不想再听这些话。
白天是外甥,夜里是兄弟,他们都喜欢同一个女子,一个如今求而不得,一个曾经得而不惜,他们似乎都走不出这些或得不到,或错过的遗憾。
“你才喝醉,我打的当然就是无双的电话。”唐暮白大着舌头,说话都不清楚了。
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还敢说自己没醉。
“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在酒吧醉成这样,可别出什么事了。
其实唐暮白、君翔与他都在部队受过系统的训练,都是特别自律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允许自己这样醉倒在外。
“双双,你要来接我你真的要来接我我好高兴。”唐暮白以为是无双要来接他,高兴得像个孩子,可下一秒他又说,“不对,双双,你的声音不对,你的声音是穆靳宸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接双双的电话对了,你们相亲了,你们这两个”
他好像想不到形容词,毕竟受过高等教育,本身也是家教非常好的人,想了半响才又说,“你们怎么能相亲一个是我的女人,一个是我兄弟,穆靳宸,兄弟妻不可欺,你怎么能够跟双双相亲呢双双,你怎么能够跟我的兄弟相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