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的就是亲生的,你这是继父代替不了亲生的父亲。”白宜良强词夺理。
白宜修笑了笑,“真的以为血缘就那么重要吗?现在文佳和文丽就认我这个父亲,不认白宜良,这就够了。
以前我觉得白宜宾孬种,但是还没到丧尽天良的地步,可现在居然绑架敏敏,对自家人下手这样卑劣的事情,他能够做出来,可见这个人已经丧失人性。”
白宜良连忙解释,“这事情是张素梅主谋的,跟宜宾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白宜修被气笑了,“张素梅是他的妻子,白文举是他的儿子。就算这事情不是他主谋,但他也知情为什么不拦着呢?
就算拦不住难道还不能报警吗?不能直接跟我们说吗?如果他提前跟我们说,把敏敏救了回来,我或许会给他一个机会,不会计较这件事情。
可是他没有,他现在被关在牢里之后才想起来反悔、后悔。难道不知道已经晚了吗?”
白宜良被白宜修说得脸上火辣辣。
虽然他想为弟弟辩解,但是这事情的确是弟弟白宜宾的错误。
“宜宾真的知道错误了,而且乡里乡亲的,别告他了!”白宜良哭着脸哀求。
白宜修冷声说道:“不可能!”
说完之后进了门,用力甩上门,根本就没有让白宜良进来。
白宜良被迅速关上的大门撞到了鼻子,流了满脸的鼻血。
白文佳和白文丽在院子里对外面的白宜良说道:“我们绝对不会原谅白宜宾,他是死是活跟我们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