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拓笑了两声,方才收了声音,抬手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仍旧觉得很好笑的说道:“不过大人不用说这样的话,下官也不会做那些个僭越之事,”说着,他一摆手,冲着捕快们厉声命令道,“符大人虽然不是咱们滕县父母了,但也是朝廷官员,岂容你们在此放肆,还不快快闪开,为大人让路!”
那两个捕快这才闪身让出一条路来。
云西眼睛微微眯细,看来杨拓要的并不是将符生良如何如何。
他想做的是,只是将符生良在滕县已无实权的事实,摆在她们刑房与奚岱伦的兵房看。
好叫他们早些认清形势,早些放弃抵抗。
毕竟县官不如现管,符生良虽然官比杨拓大了不止一级了,但是他即时就应上任,云西奚岱伦何捕快们终究还是要落在杨拓手中管理。
符生良见捕快们一副只唯杨拓之命是从的模样,反倒是停住了脚步,不再向前。
他扬起头,背对着杨拓缓缓说道:“朝廷调令不假,调令上写了即刻生效,即时上任也不假,所以杨典史一时不相信本官的话,也很正常。”
杨拓望着符生良头上竖耳乌纱帽下,梳理的一丝不乱的黑亮头发,冷笑着刚要接话,却听负手而立的符生良,自顾自又继续说道:“调令虽然不假,但是本官却上了请辞书。”
他声音低沉柔缓,不急不慢,不高不低,却令众人听了犹如电击雷鸣!
只有云西听得一脸懵圈。
啥啥啥?
啥玩意儿?
明朝有这么自由、平等、开放呢吗?
古代官府不都是敕令大于天吗?
符生良一没自残,二没生病,就能抗旨不尊?
杨拓却真如五雷轰顶一般,瞬间碳化在了原地。
因为符生良只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将他满盘谋划击得了个粉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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