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扬飞与秀姐一起离开了曲山。
虽然只呆了短短几天,但却留下了一个传说,被无数人传颂。
不仅仅是苗波,以及老巢被他彻底毁灭,包括曲山一带恶名在外的另外几个盅师,也死于非命。
一时间,曲山附近的一些盅师人人自危,吓得不敢露头……
这次回去,扬飞没坐大巴,而是镇里有个男子主动开车送他们。
“扬总,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我丈夫打电话来说,那些欠钱的纷纷上门,要么还钱,要么主动说正在想办法。
还有,有几家装饰公司主动找他洽谈,说要长期合作。这下子,我们的销量不仅不用发愁,还有可能成为厂家的重点商家……”
秀姐的脸上,有着由衷的感激与欣喜。
毕竟,她与丈夫苦了几年了。生意一直不顺,欠了不少债务,想要关门不做损失更大。继续做,压力也大。
总之,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搞得夫妻俩身心憔悴。
所幸的是,他们有一个乖巧、漂亮、聪明的女儿,令他们疲累之时,总算能有些欢笑。为了丫丫,他们省吃俭用,尽最大的努力,让她接受最好的教育。
现在,总算是看到巨大希望,她如何不感激,不欣喜?
“呵呵,秀姐不用客气,这只是举手之劳的事。再说了,相逢即是缘份,丫丫这么乖,这么讨人喜欢,我自然不希望她受苦。
当然,以后赚到钱了,也不能太骄惯她,要让她懂得世间的真善与疾苦……”
听到这样的话,秀姐总感觉有些怪异。
因为说起来扬飞也就二十岁出头,可说话为什么有一种高僧讲道的感觉呢?
不久后,丫丫睡醒了。
然后又窜到扬飞身上,缠着他道:“大哥哥,你以后能不能常陪丫丫玩啊?”
“丫丫,别光想着玩,你呢,以后的主要任务是念书。当然,要劳逸结合,大哥哥有空一定会来看你的。”
“嘻嘻,说话算话,拉勾!”
在她的坚持下,扬飞只得无奈地伸出手指,与小丫头拉了下勾。
到了省城,二人换乘飞机直飞花都。
一路无事,出了机场天色已黑,扬飞邀请母女俩在花都住一晚,明天再回。不过秀姐急着回去与丈夫商议事情,所以笑道:“没事的,我打个的,也就三个小时就到家了。”
“这样啊,好吧,我帮你叫车。”
……
回到医馆,所有人都在等他。
曲山的事,他们早就听说了。但医馆中发生的事,扬飞倒还不知道。
“公子,嘻嘻,快吃点东西。”
玉儿跑得最快,拿着一个保温饭盒递过来。
见状,扬飞的心中颇为温馨,不过嘴里却调笑道:“玉儿,在你眼中公子是不是猪啊?”
“啊?”
这莫名的话顿让玉儿愣了。
“你看啊,每次公子一出门回来,你就塞过来一个饭盒,就像喂猪一样……”
“哈哈哈!”
顿时,院中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惹得玉儿脸色羞红,娇嗔不已地跺脚。
“嘻嘻,姐夫,还是小诗好,玉儿那个丫头尽搞些不实际的。”
闻言,扬飞不由道:“那你说说,你有啥实际的?”
“哼,这里这么多人,有谁叫你姐夫?这还不够你拽的?”
看着骄傲的丫头,扬飞颇为无语……这也算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