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头里的苏怀,轻声呢喃念道:“烟锁池塘柳,灯镶酒坊楼……”
此时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都已经不自觉站起来了,所有人同一个念头都是:“下联是哪五个字!?”
不少人提笔尝试写出来,雅虎网路直播间里,屏幕上飞速地刷屏着:“灯镶酒坊楼”五个字。
人人把上下联五字对应!
“烟”对“灯”,“锁”对“镶”,“池塘柳”对“酒坊楼”!
字字都能对应,而五行部首也是完美契合。
欧美网友们打字的手都不由自主在颤抖着,刚才明明看苏怀要放弃了,怎么就最后竟得出这样一联呢?
“这算是对了吗!?”
“这下联好是不好?”
“不知道啊,得看评审的。”
“这谁敢说啊?”
此时汴梁广场现场,苏怀下联出后,全场鸦雀无声,现场观众都望着台上,等待布朗议长宣布他的评判。
毕竟刚才五行对应上的下联,很多绝妙句子,却没有一个通过的。
托尔金和东山纪此刻都是反复品味,心中不由都很似乎震惊,其实这“烟锁池塘柳”看起来,难在五行。
实际上,五行只是一个框架,这联真正难在,在五行偏旁的约束下,以五字描绘出朦胧美景。
刚才接联组对的那些下联,虽然都不差,但却都少了这“美”的神韵。
什么“炮镇海城楼”,“焰铸沙场枪”,看似对了上,五行契合,可实则都和上联景致相去甚远,空有形式,不得神韵。
这些类似的下联,他们之前都曾想出过,算不上多么高明。
而这“灯镶酒坊街”,却是美景呼应,竟然和上联应对上了,以这点而言,确实胜过之前所有的下联。
布朗议长仔细琢磨,眉毛不自觉扬起,心底为了苏怀能对上这最后这“千古绝对”而异常兴奋着,转头望向托尔金,东山纪两人问道:
“我觉得这下联极妙,可谓是天衣无缝,两位老师以为如何?”
托尔金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却是干咳道:
“我是觉得……既然是要对上这千古绝对,那就必须也千古下联的标准来要求,一丝一毫的偏差都不行……”
说着,托尔金缓缓望向苏怀:“苏先生这联,意境是到了,但字面不行,池塘柳,和酒坊街对不上,池塘柳,是池塘边的柳,而这酒坊本身就是楼,似乎多此一举……”
这话虽然看似强词夺理,但是事实上,以“千古绝对”的标准来要求,也说得过去。
可托尔金,这话还没说完,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托老师,你记得不记得你刚才来的时候,在街口看到那块大石上写的是什么?”
托尔金微微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此时就有电视台记者嚷道:“麻烦让开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