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检查了一下,果然某处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
然而这时候女人的想法大都一样——臭混蛋,本小姐身子真就那么不堪,都这样了你还能忍住不碰?
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你给我等着!
这仇结定了!
擦干身子,摸过给某个可恶男人放在一边的衣服,她缓缓穿戴起来。
推开浴室的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她赶忙捏住鼻子,小翼的探头出去。就见某人鼻子里塞着两团棉球,蹲浴室门口,手不停的在口鼻之前挥舞。
“怎么回事?”
“汪少吓尿了,制造了点毒气出来。”
李青衫如此解释,反正他不能暴露自己身藏猛烈泻药的事情。他就剩这一种药了,可得保护好了。
吓尿了?
你是用了多么残忍的办法,才能让他屎尿直流,搞的整间屋子毒气弥漫,跟个马桶似得。
小心绕过僵倒在地,不停发出“噗呲噗呲”声音的汪家奇,找到自己的高跟鞋穿上,淳于梵拎起手包就想离开这恶心人的地方。
只是走了两步,又转身回头,抄起桌上早已冷掉的茶水,掰开雪莉的嘴巴灌了进去。
一会儿一个屎尿直流,一个欲~火焚身,到底会演出什么样的好戏,蛮值得期待的呢。
不得不说,女人的报复心是真强。
默默看着淳于梵动作,虽然觉得她这样做无可厚非,但李青衫还是暗自提高了戒备级别,以后千万不要给这女人找到机会发飙啊。
“快走!”
灌完茶水,淳于梵实在没勇气留下来看好戏,叫上李青衫撤离。没办法,这毒气太过猛烈了。
李青衫在出门前,朝一个方向挥挥手,才关门离开。
中途李青衫换回了自己衣服,跟在淳于梵身后大摇大摆的出了会馆。
“要不要这么狠啊!大哥,我可都没下去坏你好事啊。”
某个秃顶的年青男子看着突然漆黑一片的监视器,摸着秃头,十分无语。
幸亏那个房间的探头是独立单装的,要不然给这么清洗一下,整个会馆的监控就全瞎了,那乐子就更大了。
这位爷哪里出来的?这手段通天了。
汪家奇啊汪家奇,这就是你说的普通保安?惹上这么一个祖宗,你就自求多福吧。
反正也没人知道老子能看到下面的情形,你就在里面多拉一会儿——谁让你自己作死呢。
不过,这套房一个月估计都不能招待别人了,那得损失多少钱?在哪儿找补回来呢?
摸着秃头,他去了隔壁的总监控室,盯着从各处传来的画面,暗暗思索,到底从谁身上敲诈点钱出来呢?
回到小区楼下,一路无话的淳于梵,把李青衫拉到一个角落里,看看四下无人。
“你是不是男人?”
这还用问?有眼睛的都知道好不好。
“是!”
这时候回答的就要坚决,就得掷地有声!
“我很丑?”
淳于梵指指自己如花似玉的脸蛋。
这也用问?只要眼睛没瞎,就没人能昧着良心这么说。
“你这样要都能说是丑,你教其他女人怎么有脸活下去。”
这男人还是会说两句人话的。
淳于梵脸色好看了些。
“既然你是男人,我也不丑,在那种情形下,你是怎么忍住不碰我的?别跟我说你心怀坦荡,品德高尚!”
淳于梵图穷匕见,直至核心,把困惑了她一路的问题问了出来。
这……
李青衫有些语塞,他是真想说自己心怀坦荡,品德高尚的。本来就是如此,做人就要实话实说,可人家表明了不信,再说也没用。
想了想……
他直视着淳于梵。
“看着我的眼睛,下面的话我只说一遍,你信与不信,我都不再重复。”
见淳于梵点头答应,他缓缓开口。
“我不会和醉酒、被人下药的女人发生关系,别问我原因,就这样。”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
他没有说谎。
这是淳于梵的第一判断。
至于背后隐藏着什么故事,淳于梵无从知晓。她只是在某人眼眸深处,读到了失落懊悔。
一个有子无妻的男人,必然有着难以诉说的过去。
或许想求他帮忙,从这个方向下手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淳于梵也觉得自己太过功利,接近人家的目的不纯,可她能揭开当年真相的机会也只有一次,为了父亲,她就是卑鄙一次又如何?
大不了把一生赔他!
哼!
反正不教他吃亏就是了。
而且,今晚他已经先收到利息了。
要搁古代……
淳于梵摇摇头,新时代的女性想那么多干嘛。反正父亲的事情不查清,谁都不能便宜!
推门回到家中,就见辛欣站门口不远处冲她笑。
“你真打算谋权篡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