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不成气,当真是半点儿都没冤枉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窝囊样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
“什么我蠢,分明就是你和大哥异想天开。”
于恩成心里委屈,也要发泄,阿娘不分场合,他也懒得要脸面了,“从前对二嫂嫂和梵哥儿那般苛责,如今人发达富贵了便找上门来,还妄想把表姨婆家的珠姐儿嫁给梵哥儿。梵哥儿现在是什么人物?状元郎,朝廷未来的栋梁,人品贵重,才貌双绝,你再看看表姨家那个珠姐儿,生得平平无奇,扔在大街上很快就能淹没在人群里,她来配梵哥儿,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三弟,你住口,怎可如此顶撞阿娘?”于恩亭怕于恩成还能说出些难听的话来,赶紧出声阻止。
于恩成素日里是有些怕这个大哥的,被他这一声冷喝,也渐渐冷静下来,他揉了揉被打的脸,“人家苏家已经发话了,表姨家的事你们自己处置吧,我要在京城呆几日再回去。”
说完,于恩成也不交待自己去哪儿,抹身离去。
气得葛老太太一下又一下的捶着胸口,眼里流着泪,嘴里骂着话,“竖子,竖子啊!”
苏宗耀今日出门会友,傍晚一回府就听说了发生的事,他担心杨氏,听得不是很仔细,紧着步子回到瑞福院,看见杨氏正歪在床头歇气,十分自责的走上前去,握着她的手,“听说于家的人今日找上门来了?可是难为你了?”
听着苏宗耀温柔的声音,杨氏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是来难为我的,可他们不仅要难为我,还妄想染指梵哥儿的亲事,我是气得很了,才想歇一会儿。好在今日阿娘出马,才将于家人给赶出去,夫君,阿娘如此维护我和梵哥儿,我心中真是无甚感激。”
“你说什么傻话呢,你是阿娘的儿媳妇,梵哥儿是她的孙子,她自然要维护你们了。”苏宗耀先是宽慰了一句,然后又仔细的问,“他们想染指梵哥的亲事,这是怎么回事?”
杨氏便将葛老太太的意思给苏宗耀传达了,苏宗耀听后也是很诧然,没想到于家人如此寡廉鲜耻。同时,他也有了担忧,“葛老太太不惜瞒着你们私自为梵哥儿订下亲事,会轻易妥协么?”
“我也想到了这一层,所以他们出门不久我便让人去跟着了,梵哥儿的婚期近了,可万不能出意外。”
届时不仅苏家要丢人,海家也要跟着丢人。
苏宗耀点点头,赞成杨氏的做法,真要让葛老太太娘家那边的人闹上京,那可真是没得收拾。
苏府这边被人上门闹了一顿,海家那边亦是不消停。
京城以外的官员无召不得离开任职地,所以海家此番进京的大都是女眷
先前杨氏替黄夫人给海幸寻了个教养嬷嬷,那个嬷嬷姓赵,手段很是厉害,海幸初始不服管教,可两日后就被赵嬷嬷收拾得服服帖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