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普涨红了脸:“阁下,我肯定要跟你赌,但你是认真的吗?
你说的这些,那可都将是我很私人的感官印象,我完全可以事后否认你的一切相关指控,那样子的话,你必输无疑。
莫非即便如此,你也仍然有信心跟我打赌?
我现在可以给阁下一个收回大话的机会,看在来华期间的招待份上,我会原谅你此刻的狂妄!”
陆亦轩大笑:“不不不,唐德普先生,你用不着故作姿态,上帝可以见证,我会跟你赌到底的,我可是在很认真跟你说这些话。”
唐德普沉吟了起来,他在仔细思索陆亦轩话语中是否有陷阱存在,但是思来想去,以他的聪明睿智,却也根本没能看出,对方如此狂妄与他打赌的真正胜算所在。
“陆,你是个很不错的人。
不过你应该能够明白,既然我们两个人打赌,为了确保我的胜利,我才不会在乎什么言不由衷这样的可笑事情。
即便事后我心里真会像你所说那样,有那么些无聊念头。
但我也不会承认的,这无关道德,只为确保我个人在这样一个你所提议的赌局中,不被你的话术误导。
说白了,为了赌赢你,我会抛开那些无聊的道德素养约束!现在,你还要跟我继续赌下去吗?
你最好还是选择认输,那样的话,大家或许可以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陆亦轩再次大笑起来,漫天要价,就地还钱,特别没谱先生,您的所谓极限施压的交易艺术,现在玩得还太嫩了点啊!老子难得能借了乔大帮主之手,让你在如此年轻时候,就有幸亲身来华一次。
不借着84阅兵这一波世纪级高光时刻,在你老小子心灵深处,烙印下最深刻一抹记忆,让你这成了精之后的老货再过几十年之后,对华采取行动时,多少多一些顾忌,老子真是白瞎了给你们这票北美青年才俊洗脑的天赐良机。
“唐兄,你不管怎么想都无妨,我完全接受,甚至为了这次打赌,我愿押注一百美元,你看怎么样?
至于你若是愿赌服输的话,我只想你面对记者镜头采访时,能摸着良心说一声为华夏喝彩祝贺的话便足亦,如何呀?”
“陆,一百美元太少,你至少也得押注一万美元才行!”
“好,那就押注一万美元好了!”
“陆,我若是事后违心拒绝承认庆典的精彩,这难免会让我的同胞们对我充满鄙视,我可不想一下子失去这么多的好朋友,我可是非常在意你们这些朋友的,我从来不愿意失去任何一位朋友。
所以,为了赌局公平期间,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提议,一个让赌局能够变得更公开透明化的提议。”
唐德普看样子真没有后世当了北美老大时那样的愚蠢。
他跟陆亦轩据理力争一番之后,甚至将赌注一下子提升到了一万美元之后,这立马就露了真章。
果然,他这话一出口,其他人立刻好奇观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