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楚茶想到了一句话,与沈逐倒很是贴切。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似乎看累了书,揉了揉眉峰:“把书收到案上,烛火也熄了吧。”
“是。”
楚茶照做。
将烛火熄灭前,那少年已经平躺在了床上。
楚茶也轻手轻脚地去了挂着幔帐的柱子旁,坐在地上、背靠着柱子,也昏昏欲睡起来。
人一旦懒起来,就很难变得勤快。
她以往整日里扫地,晚上也没这么困,还能等到所有人都睡着去小厨房偷剩饭,那精神力可足了。
但今天不过懒洋洋闲逛了一天,到了晚上反而困得不行。
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见有人在唤她。
“楚茶。”
楚茶连忙打起精神,揉着眼睛问道:“殿下,有什么要奴婢做的吗?”
“你过来。”
“...噢。”
楚茶从地上爬起来。
以防绊倒,所以提起裙子,小心翼翼地绕过屏风,在床幔外边两米的地方停住。
“殿下...唤奴婢是有什么事儿吗?”
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少年已然半坐起。
“你会说故事吗?”
楚茶虽然看不见,但却直觉对方在盯着她瞧。
心想这么黑,他能瞧见什么?
但嘴巴却老老实实地回答:“回殿下,应当...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