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栋阴沉着脸道:“魏良卿这混蛋是冲我来的!”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常威假装不在意地问道:“这话怎么说?你们两兄弟有什么矛盾不成?”
魏良栋眼睛转了数转,叹一声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就跟你说实话吧。虽然,魏良卿与客印月的弟弟客兴先,儿子候兴国是叔叔的左膀右臂,但是,我的性子与叔叔最像,因而,我最受宠爱,凡是我想做的事情,叔叔全都答应。”
“魏良卿一直认为他才是叔叔的继承人,自然就对我心生不满,这次下江南老刘、老黄他们又暗中投了我,因为你的关系我与魏国公府关系也很好。”
说到这里,魏良栋又拍了一把常威,赞赏道:“而你确实是个有本事的,接连灭了圣母教、海盗、洪湖水贼、白莲教,这些事情替我大大的争了脸面,连叔叔都脸上有光,如今,朝廷里很多反对叔叔的人底气也不那么足了。这所有的事情让叔叔对我很满意,已经准备封我为太子太保,位进国公了。”
“大概魏良卿认为自己地位受到了威胁,所以想除去你,断了我的前程!”
常威顿时头大了起来,自己一直极力避免成为阉党中人,想不到这下反而搅合的越发深了,突然,他目光落在那把神兵剑上。
这把剑是中山王徐达传下来的,虽然无比锋利,但是却太长了些,并不方便携带使用,只能当成一种象征。原本他以为徐公爷送这柄剑是补偿他的意思,现在看来大约是为了明示身份免的被别人误会真的是阉党?
沉默一阵,常威问道:“魏良卿已经出招了,侯爷准备如何应对?”
魏良栋目光熠熠,“等武林大会办完我准备回京,跟魏良卿争一争!”
常威缓缓说道:“争一争也好!只是,历来权力之争最是凶险,胜者王侯,败者,”
“败者死,对吗?”魏良栋身上竟然出现了一种叫做信念的罕见东西。
“你说,就算我不争,等魏良卿真的大权在握的时候,我还能有安稳日子过吗?你只不过间接的帮了我,就被整的生不如死,我的下场好的了吗?”
原来受了一场罪,竟然让魏良栋下定了争权的决心?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常威diǎn头道:“生死之事需要详细计划,侯爷可有具体方略?”争权可不是拿嘴说的,也不是直接上去靠拳头打,这比打仗还复杂还凶险。
魏良栋看着他说道:“你知道的,我是个纨绔,所依仗的只是叔父的宠爱,手下都是些阿谀奉承的小人,真正能依靠的人几乎没有。”
常威心说:有自知之明,具备争权的底气。
魏良栋又道:“我能依赖的人只有你,所以,我希望武林大会之后,你跟我一起进京。”
常威讶然道:“进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