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多年前自己夫君为了名声放走了陆以哲兄弟,如今再次为了名声帮陆以薰赔了两个亿灵石,陆家主母心里恨极了。
恨陆以哲兄弟,恨陆以薰,更恨陆誉这个极为自私自利,极为爱护自己羽翼的夫君!
被妻子当面指责,陆誉的脸色极为难看,声音温怒,“本家主乃一家之主,连留一个人都做不得主了?”
若是以往,陆家主母听出陆誉的怒意,必然不敢再与他对着来。
可今天平白没了一大笔灵石,且还是从他们大房这里独自掏出去的,着实是把她气恨了,说出的话自然也没了多少分寸。
“你是家主想留人自然是可以,可为何偏偏就一而再的留下那贱人?”
陆家主母面目证明,言语甚是尖锐,“莫不是你与那小贱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关系?!”
陆行心中暗道不好,急忙开口提醒自己母亲,“母亲,您……”
然,还不等他把话说完,陆誉便已暴怒拍桌而起了,“混账!你可知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胡言乱语?我胡言乱语?!”
陆家主母眼底闪过一丝恨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多年来时常接济那小贱人,若你与那小贱人没有龌龊关系,你会那般好心白送她灵石?
陆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以为你能瞒天过海!”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有发作,不过是因为没有真凭实据罢了。
今天陆誉二话不说就帮陆以薰赔了两个亿灵石,即便是对待亲生儿女,陆誉也未曾这般爽快过,陆家主母自然是气不过的。
多年来的压抑在此刻爆发,也就不足为奇了。
“你胆敢监视本家主?”陆誉猛然站起,双目狠厉盯着陆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