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祁越,那主宰境四层天武者,受创不轻。
然而,这时候祁越忽然拿出了一枚丹药,递给那主宰境四层天武者。
那人毫不犹豫地将之吞了下去,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此人的伤势,便是好了大半。
“竟然这等疗伤丹药!”
云墨眼神一凝,这样的丹药,比他炼制的疗伤丹药,都不会弱多少了。
看来,这人的地位果然很高,一般武者,可拿不道如此不俗的丹药。
不过,如此一来,云墨想要杀祁越,可就有些困难了。
而且,就在云墨要再次动手的时候,又是一人来到祁越身前。
这人的修为,不过主宰境三层天,但却给云墨带来了威胁。
此人的战力,丝毫不会弱于旁边那主宰境四层天武者! “用两位天才主宰境武者,来保护你,祁越,我更想杀你了!”
云墨低语,已经在考虑,要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瞬间击杀面前阻挡的两人,再镇杀祁越了。
这两人虽强,但云墨全力出手,能在击断时间内将两人镇杀。
然而,云墨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首先,暴露身份的话,他恐怕将会成为采药盟的首要目标。
其次,祁越的身上,拥有云墨不知道的某种保命手段,他不确定,自己全力出手,能否将之镇杀。
所以,云墨放弃了暴露身份的打算,他转头看向远处的主宰境战场,向邹沉传音道:“军主,快请一位主宰境后期前辈,前来击杀这叫住祁越的小子!”
“嗯?”
正在激战的邹沉,骤然转头看向这个方向。
之前他便感觉到了这里的战斗波动,却没想到,云墨与人激战,竟然是为了杀一个圣人境初期武者。
“此人,很不简单?”
“不杀,绝对会是大患!”
云墨肃然道。
邹沉瞬间重视起来,自从当年云墨救下了灵元国,邹沉对云墨,便万分的看重了。
云墨自身,本就是极不简单的人物,他说那人会是大患,那恐怕就不会有错了。
之后,云墨的气机锁定前方的祁越,而邹沉,则是开始与其余的主宰境后期强者商量,腾出人手去镇杀祁越。
后方,顾焘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这小子,虽然表现得很狂,跳得很厉害,但也知道轻重,没有贸然进入云墨的战场。
之前云墨的战斗,简直要打得天翻地覆,根本不是他这种圣人境初期武者能插手的。
所以,他一直躲在后方,没敢靠近。
此时,那主宰境四层天武者,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他转身看向祁越,道:“少主,我们恐怕应该离去了。”
祁越伸出手来,弹动了几下,同时口中念动着什么。
片刻后,其面色微变,道:“果然,我们应该走了,否则,有凶兆降临。”
“唳!”
忽然,一声刺耳的唳鸣响起,那主宰境四层天武者,陡然化作了一只金色大鹏,展翅而飞。
祁越则是瞬间跳上了这大鹏的后背,同时朝着云墨挥手。
“道兄,看来你的命很硬啊,一般的凶险,可奈何不得你。
而且,我的水平还有限,无法准确地算出道兄的命运。
嗯,那就再过些年,再过些年,在下定然会算准道兄的命运。”
顿了顿,祁越继续说道:“到那时,道兄应该真的有凶兆了!”
“金翅大鹏,血脉极纯!”
云墨脸色微变,这种妖族,拥有极快的速度,鲜有身法秘术能比。
哪怕云墨催动逍遥身法,都不一定能与之相比。
一旦对方逃走,恐怕云墨就没有机会就杀对方了。
云墨二话不说,立即朝前杀去。
然而,那主宰境三层天武者,却是留了下来。
见云墨杀至,立即出手,朝着云墨攻来。
其挥动手臂,顿时有金翅虚影浮现,斩向云墨的长枪。
叮! 一声刺耳的金属交击之声浮现,巨大的力道透过长枪传来,竟是真的云墨手臂有些发麻!这人的力量,竟如此强横。
其战力,恐怕比那主宰境四层天武者,还要强大! 云墨看了看祁越,却是没有追击,以他的实力,不见得能够击杀祁越。
既然已经通知了主宰境后期强者,那么,他也没有必要追击了。
“那么,不杀祁越,杀你,也不错。”
云墨说道,主宰境三层天,能够与云墨抗衡,这样的人物,也并不多。
杀一个,采药盟就得心痛。
说罢,云墨挥动长枪,向前杀去,与此人激烈交锋。
而这时候,一位主宰境后期卫道者,忽然摆脱了对手,催动身法,朝着祁越飞去。
而他的对手,则是被其他的卫道者拼命缠住了。
“云指挥使,我们腾出一人,可是很危险的。
希望你说的不会有错,那人值得这么做。”
邹沉对云墨说道。
“绝对值得,怕就怕,还是杀不了他!”
云墨沉声说道。
“在你看来,那小子有这么邪乎?”
邹沉有些不相信,那不过是一个圣人境初期,以及一个主宰境四层天而已,哪里挡得住一位主宰境后期强者?
然而,云墨也没有过多解释,只一边与对手交锋,一边关注着那边的情况。
“死!”
那主宰境后期强者,也不是墨迹之人,速度飞快,靠近祁越之后,抬手就要一掌拍出。
这强者,来主宰境八层天高手,哪怕是那主宰境四层天的金翅大鹏,也无法抵挡其攻击。
然而就在关键的时刻,祁越口中念叨了一句什么,那主宰境后期强者,似乎有刹那的失神。
其攻击稍稍变向,转向了不远处一个采药盟主宰境六层天武者。
噗嗤! 区区一个主宰境六层天武者,哪里能够抵挡主宰境八层天强者的攻击,瞬间便被轰碎。
而祁越坐着金翅大鹏,快速飞离了战场,祁越的声音,也再次传了过来:“道兄,过些年再为你算命!”
云墨不远处的顾焘,忽然冲天而起,不爽至极地高声道:“祁越,你恐怕没那样的机会了,下一次!下一刻见到你,你死定了!我必然会镇杀你!”
顾焘真的是不爽到了极点,他和祁越打了那么久,然而祁越的眼中,竟然只有云墨,而完全忽略了他,让他险些气炸了肺。
“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