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柔！

如果不是再次见到了这个稍加熟悉的面孔，秦莫真的想不起这个名字。

同时他也万万想不到，几年前一个太阴城城主府的侍女，会成为现在禁忌神殿，黑羽女皇的心腹手下之一。

这其中，不仅两者身份差距之大，实力之差，更是天壤之别。

以前聂柔一个侍女，面对云水宗，是绝无反抗之力的。

而现在，单凭聂柔自己的战力，便能覆灭整个云水宗。

说实话，哪怕是修炼禁忌功法，秦莫也觉得聂柔的进步太快了。

对方先前自己也说，修炼的力量，并不需要摄取他人能量以及生命。

不是这种修炼之法，想要晋升并不是太容易。

顶多就是和摄魂之术一样，威力强得逆天，令人忌惮，但修炼起来，还是需要一步一个脚印。

而即便如此，聂柔还是在短短几年之内，实力如坐火箭一般提升，那么促成这一切的，也只有黑羽女皇，这个到现在为止，秦莫也摸不透的神秘女人。

黑羽女皇也感觉到了秦莫的情绪变化，“说起来，你们也算是认识的。你有此惊讶，也不奇怪。”

秦莫心中凛然！

黑羽女皇多半已经知道他的身份。

这再一次印证对方之强大。

夜女则是纯属有些好奇，她的年纪不大，由于身份原因，几乎没有朋友，熟人也没有几个。

秦莫是其中哪一个？

“呵。”秦莫的笑声有一丝无奈，这是面对对方强大的无奈。

他也不知道，对方对他了解究竟有多少！

他所隐瞒的，对方是否都已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