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时起，维持超级电脑运作的超级智能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产生了一些只有人类才能拥有情绪。

老道人看着陈晨背后照亮了极夜的光芒，神情有些呆滞，似是突然痴傻了一般，口中神神叨叨的念道“驱除一切黑暗，令光明永驻人间，昊天的神辉永世不灭……”

听着老道人如梦呓般的言语，陈晨不禁皱眉。无论是之前说的破五境，还是无距无矩，以及现在的什么昊天的神辉，他似乎都曾在哪里看到过，但却是想不起来具体的情况。

以陈晨现在的记忆，也只能想到似乎是在某些书籍上看到过这些词语。可是具体出自哪里，他委实没有印象。

阴阳镜绽放的昊天镜玄光是真的，至于昊天神辉，应该是纯属巧合。

只不过单单看老道人现在这副模样，不管是真傻还是装痴，想从他那里问出什么，已是不可能的。

陈晨手抚水晶簇，仔细看着老道人那愈发呆滞的眼眸，看到其中隐隐透出的一丝灵动之意，忽然在脑海中跳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虽有些无法确定，或许值得一试！”心念及此，陈晨一手制住水晶簇，另一只手五指成抓隔空虚握。

五缕元气一闪而出，化作五根青色气柱凝结为一只大手，将那老道人牢牢抓在掌中。

作为超级电脑本体的水晶簇被陈晨掌控，作为智能灵智的老道人，自然也做不出任何的抵抗。

随着那只青色大手的合拢，老道人随着青色大手化为一个光球且快速的缩小，最终化作了一个蕴有七彩光芒的青色光点。

“来！”

随着陈晨口中吐出一字，那光点自行徐徐临近，落入了他的眉心隐没无踪。

光点被陈晨吸收的瞬间，他清晰的感应到，水晶簇中那种轻微震荡，出现了刹那的停滞，然后才又继续运行。

也就是在那刹那的停滞之后，指尖传来的触感便变得不一样了。

若说之前还隐约像一个生灵，那现在就是一个死物。

几息之后，陈晨眼眸中闪过一道亮彩。

原本他只是忽然想到剥夺神通，可以剥夺类似灵魂意识之类的存在。便决定试上一试，没想到竟然直接将老道人整个吞噬了。

老道人所知道的一切，对于超级电脑来说全都是数据。但对他这个智能存在来说，等同于人类的记忆与意识。

现在的情况，可以说陈晨就是超级电脑的灵魂，而超级电脑并不是他！

陈晨不止得到了超级智能的全部数据记忆，更是获得了操控超级电脑的权限。而之前老道人说的那些让他疑惑的话，也寻到了答案。

那些什么超越五境、昊天神辉，都是被埋没在已逝历史尘埃之中的神话传说。

传说之所以是传说，就是因为无法判定真假。或许那些传说真的曾经存在过，也与这个世界有些联系，但那毕竟已经是过去式。

对陈晨而言，除了参考一下自身现在的修为，能够媲美那个修行体系的何种境界，便再没有其他的意义。

而且那些记忆也太过零散，大多模糊不全。即便是真的想要对照古今，看看自己的层次，也得不到准确的答案。

“叔，你怎么样。不是不老不死的吗？你可不能有事！陈哥快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