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伸出手就想摸摸司徒罡肩膀上的那道徽章,却被司徒罡的手下用枪指着自己的头。
“我只说一遍,把你他妈对准我脑袋的枪放下来,不然我保证下一秒我就会把这把枪塞到你的眼珠子里!”
顾问对着那个把枪对着自己脑袋的人缓缓开口,后者只感觉自己似乎被一头猎豹盯上了,他鼻子上冒出了一丝冷汗,枪杆不自觉地放低了,对准了顾问的胸口。
“呵呵。”
顾问对着司徒罡带有深意地笑了一下,司徒罡看了看自己的手下,没有一点失望,要是自己的手下连顾问这个拼命三郎都能不怕那才是捡到宝了。
“说吧,来我司徒家干什么,该不会是路过吧?”
司徒罡看了看另外一些个虽然被围着却是随时做好反扑的其他人,心里直叹气,要是闹翻了凭借这几杆破枪还真不知道到底谁输谁赢呢,而且现在还不是扯破脸皮的时机。
“我们顾家的朋友被人弄没了,这件事你知道吗,算了,不管你知不知道,都得给我把人弄出来,就算是变也得给我变出来!”
顾问的语气显得霸道至极,却让十几个处于劣势的人一下子精神大振,这才是三哥!
至于顾孙翔则是瞪大了眼睛,虽然部队里面都说自己大伯狠,所以对自己很是关照,但到底有多狠那也是个抽象的,今天一见果然是猛地一塌糊涂,这种无赖的性格加上谁都不怕的胆量和过人的身手,简直横的不要不要的。
“顾问,我给你面子但你不要得寸进尺,我可以放你们几个人走,但是你跟我要人我却是不答应,虽然我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你也太嚣张了,欺我司徒家无人吗?”
司徒罡眉毛直竖,本来他五十出头的年纪混到了旅长就很不错了,却是连个比起自己小了十岁的小子还不如,心里一直不爽着,这下子对方还咄咄逼人,欺负到脸上来了,要是再忍他司徒罡可就真的成缩头乌龟了。
“不服吗?我参军的时候就他妈被你打压,好不容易等你被调走,我混出了头,却是找不到出气的人了,所以我特别想揍你们司徒家的人,现在正主来了,说什么也得打个半死吧,司徒狗,来肛我啊!”
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顾问和司徒罡的人都停下来看着他们,竟然忘记了现在还是敌对着。
司徒罡脸一阵青一阵白,曾经顾问参军的时候正好在自己手下,他确实有意无意地打压过,没想到被对方查出来了,脸色当然不好看,看来真的要打上一场才能解决掉一些仇怨。
小心地脱下身上的军装,司徒罡最近刚升到旅长,虽然是家族的人操作的,但好歹是一件喜事,所以他特别喜欢穿上这件衣服,现在却要脱下来了,因为对面那个小子也是有这件军装的,而且还是那种货真价实的。
两个人积怨已久了,眼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若是不发泄出来恐怕自己都不会好受,司徒罡挥挥手,那些拿枪的人便退在一旁,让出了地方,军人崇尚武力,若是赤身肉搏,绝对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着上身的顾问看到司徒罡竟然真的接下自己的挑衅,冷冷一笑,随即招呼都不打直冲过去,他一脚踢向司徒罡的小腿想把他下身踢得不稳,却被对方一个回踢,两人竟然打的一样的心思。
这个不行,就来那个,顾问双手用力地抓住司徒罡的膀臂,然后试图一个过肩摔却发现司徒罡稳如泰山般地立于原地。
“我在国外几年可不是白呆的!”
司徒罡得意地大喊一声,然后竟然把顾问一个过肩摔摔到地上,只听见一声闷哼声,顾问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然后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司徒罡,这老小子几年不见了似乎变强了啊。
“再来!”
顾问继续冲过来,他这次没有和司徒罡比上身功夫,而是将击打点集中在下盘,他看出来了,这个老小子似乎上身很是抗打,唯独下半身有机可乘。
发泄似的顾问一拳朝着司徒罡的面门打去,后者立刻双手格挡,却突然觉得小腿一疼,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小腿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觉,这种痛觉让他更加清醒,他左手抓住顾问的肩膀然后另外一只手扣住顾问的另一肩膀,接着用头狠狠地朝着顾问撞过去,顾问顿时便觉得自己头晕眼花了,他的死穴就在自己脑袋上,这下子一撞他一下子就觉得站都站不稳了。
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流到他的嘴里,舔了舔,是腥味,味道很是不好,顾问咧嘴笑了,流血了,好痛啊,那就让别人痛吧。
顾问晃晃悠悠地站在原地,司徒罡看着他,没有想过什么手下留情,只要不打死就任他怎么样。
一个拳头落在了顾问的胸口上,顾问顿时像苏醒了的野兽,双眼通红地用手掐住了司徒罡的脖子,司徒罡反手一抓,将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抓住然后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曲,只听到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顾问的右手被扳成骨折了,司徒罡废了顾问的右手后双手抓住他的左手想故伎重演。
顾问想松开自己的左手,却发现被对方牢牢地抓住动弹不得,唯独那个骨折的右手似乎能动弹,他发狠把骨折了的右手朝着司徒罡的眼珠子插去,司徒罡眼皮一跳,赶紧松开一只手挡住,虽然骨折了但也是一只手的威力。
双手都被司徒罡牢牢地扣住了,顾问突然借助司徒罡的抓力狠狠地轻跳起来朝着司徒罡的膝盖踹过去,司徒罡立刻松开顾问的手臂,却发现已经晚了,顾问倒地的同时,双腿也已经狠狠地踹在了自己膝盖上,他忽地一下子就要朝前倒在顾问的身上,却看到顾问一脸狰狞笑意地看着他然后滚到了一旁,自己的脑门砰地一声着地了,就这么一下子他就感觉头都要炸了。
人的大脑的硬度怎么能比得上石头,司徒罡自然是肛不过地面,顾问不放过机会,一步跳到司徒罡的背上,咬牙把自己右手一扳,硬是把自己骨折的手扳了回来,然后狞笑地看着胯下的司徒罡,双手如狂风暴雨般落在了他的后脑勺,每一次打击司徒罡的面门都要和地面亲密接触一番,一连串地撞击便是血肉模糊,意识渐渐消失。
“还有谁,不服来肛啊,司徒家的龟儿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