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好了借口的花寒兵回到自己家的别墅,看着沙发上坐着的妻子,也看到了趴在妻子怀里哭泣的女儿,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笑着说:“我大概知道楚墨在哪里了,他出远门了,恐怕现在在深山老林里吧。”
白清芳怀疑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这不像是应该从他口中该说出来的话,自己的丈夫说什么都是有根有据的,怎么会用猜的。
不只白清芳看出来了,花香舞也感觉到自己父亲口中说出来的话像是说谎似的,她看着自己的父亲,停止了啜泣,平静地开口道:“爸,楚墨到底怎么了,你说出来把。”
花寒兵看着自己的女儿,十分平静且淡漠,就好像在说着一个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人一样,只不过就是这份淡漠让花寒兵的心里一紧,他有种感觉,要是自己不说出实话恐怕自己的这个女儿就会真的对自己淡漠了。
“我刚才找人帮忙,那个人说楚墨死了。”
花香舞没有想象中的那种伤心和痛苦,她开口问自己的父亲:“哪个人说的,凭什么这么说。”
花寒兵实在无法解释,那个地方也是他当年年轻时无意进去过一次,在那个地方只要你有一些好东西能当,那里的人就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一开始他也怀疑过是个骗人的组织,但凭着多年来的观察和合作,他发现那个地方简直就是不同寻常,公司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难关只要有解决不了的只要当掉一些好东西总会解决掉。
他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要把这个告诉自己的亲人,要是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能信任,就更不用谈什么一家人了。
“你们还记得去年公司那天资金大量被卷走的事情吗?”
白清芳和花香舞不知道花寒兵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事情,只听花寒兵继续说道:“这件事发生后,我去了那一个地方,把卷走我们公司钱的会计的照片给了他们,他们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就告诉了我对方在哪个地方,在干些什么,什么时候去肯定能抓到他,后来你们也知道了,我们公司一分钱都没损失就抓到了那个人。”
“私家侦探也可以做到这种事情的。”花香舞说了一句,花寒兵点点头,没有反驳,继续开口道。
“还有香舞你大学毕业的那一天突然发高烧不能参加毕业典礼,那天的你一边打着点滴一边落泪,爸爸看到你伤心也感到难过,所以我去了那个地方用东西换到了一副药,你吃下去立马就好了,然后高高兴兴地去参加毕业典礼了,我还记得那天回来的礼还给我买了一份礼物。”花寒兵的眼角有些湿润。
“还有很多的事情你们平时没注意到,但都是那个地方的人做到的,他们很神奇。”
“现在他们说楚墨死了,我想……”
“我不信,这个时代还是靠科技来说话的,我不信有人能算出一个人死没死,那样的话那个人不就早是世界首富了吗?干嘛还需要替人算命。”
花香舞执拗地摇头,从别人口中得知楚墨死掉的消息这怎么可能轻易当真,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还有,后天开始我开始和学校请假,先不上课去了,我要出去找楚墨,他是我的学生,而且还是我把他带到我们家的。”
花香舞的最后一句话说出后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白清芳急忙追上去视图劝说着自己的女儿,偌大的客厅只剩下花寒兵一个人在苦闷地抽烟。
“哎,楚墨,真不知道你是救了我们家还是拆了我们家啊。”
……
月亮不知何时弄走了太阳,自己趴在了天空中。
燕京的夜晚如白天一样热闹,各种灯红酒绿的场所随处可见,离这个喧嚣城市的远处,有一片树林,准确的来说是一片坟地,各种各样的墓碑排列地都几乎差不多挤在一起了,地底下的仁兄们看来也想凑在一起拼桌麻将什么的。
“哈哈哈,这就是我给那个小子做的坟墓了。”
一脸邪笑的“楚墨”看着自己立的新的坟头很是满意,在此之前他把一个不知道哪里弄来的人偶扔进坑里,然后填上土,最后又用手指在光滑的大理石上面刻下了“楚墨之墓”四个字。
“出来都差不多半天了,这破链条竟然还没反应,真不会是在那场大战中坏了吧。”
“楚墨”看着手上那条时隐时现锈迹斑斑的链条,自语了一声,眼睛里满是忌惮和挑衅。
“破链条,上次你和锁天锁了我差不多一万年,这次遇到个小子竟然不会用你,这下子把我放出来了吧,哈哈哈,说不定哪天你就成我的了,到时我万恶魔君就真的可以自己建一个魔域了。”
“楚墨”脸上的表情很是得意,这个锁了自己差不多一辈子的破锁链也有这么一天啊。
他看了看四周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有,不禁觉得无趣,突然双耳一动,听到不远处有几道破风声传来,他邪笑了一声,身形逐渐隐去,竟然凭空消失了。
很快这里便出现了四个衣着不一的人,为首的那个一身白袍,面目俊朗,身背三尺轻剑,一副佩剑书生的样子。
第二个竟然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满眼含春,看谁都是“约吗”的表情,玲珑的身段加上半遮半掩的轻纱,当真是春光无限。
剩下的两个也正常不到哪里去,一个看上去严肃地就像是监考老师一样,另外一个赫然是健仁公司那个面具男子。
“刚才我感觉到这里有一股气息,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佩剑书生开口说道。
“我说千剑子,你不会大晚上的就来这里和我做点什么吧,虽然我不介意,但请你换个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