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婉看着破庙布满了祭奠之物,不由得大惊失色道:“怎么?就连师父他也……”
曾婉话中有话,难道还有什么人除了意外不成?
“小白,出了件棘手的事情,要是没有师傅帮忙的话,可能……哎……”
我已经猜出来了他们警方一定是遇到了灵异事件了,要不是他们亲眼相见的话,肯定是不会这样的前来求我们师徒的,只可惜师父他老人家不幸仙逝了。
“你也看到了,师父走了,我也是爱莫能助,你们不是有科学吗?他一定是一个道行高深的人,会搞定这一切的。”我淡然的说着。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斗气,苏爷爷他……”曾婉欲言又止的,说了半句话,这可急死我了,没有了师父,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经不得一丝半点的焦虑。
“你到底想说什么,有屁就快放,没看到人家还有事情要做吗。”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温和有加的我,却变得如此的狂躁。
“苏爷爷身体里面,到处都充满了恶心人的小蠕虫,而且最令人不解的就是,那些东西一遇到空气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估计就连曾婉也不会相信她自己看到的场面。
‘蛊毒’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莫非苏爷爷也是中了毒蛊才意外身亡的?如果秦奶奶是在苏爷爷死后才得知这件事情的话,那么又会有谁提前做的手脚呢?
“秦奶奶……”我不由自主的说出了秦奶奶三个字的时候,没想到曾婉也同样的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
“还记得那片松林吗?”曾婉煞有介事的问道。
我怎么会忘记呢,要不是曾婉横加阻拦兴许早就找出幕后黑手了,那个掩埋的小黄人,还有莫名的香气,都令我感到了怀疑,秦奶奶的真实用途。
“那股香气和蠕虫消失的时候,散发出来的香气一模一样。”当说出一模一样的时候,曾婉的表情异常的凝重,“我查书籍了,上面介绍苗疆毒蛊的书籍,说只要闻到这种味道的生物,不管是谁都有中蛊的危险……”
不会吧,听到了曾婉所言,我也差一点虚脱了,要是这么说我中毒可是最深的,因为当时就我待在那里的时间最长,几率也是最高的。
这可怎么办,记得我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到处的乱转悠,倒不是我怕死,多多少少也有些不舍得死,一是因为师恩难保,他老人家死的不明不白,还没有查清楚背后的因缘。
二是苏爷爷对我也是恩重如山,最重要的就是心里舍不得小玉。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在自己的手臂上,有着一条清晰地红印,细细的就像是头发丝那样,居然和苏爷爷的左手呈现出来的红印一模一样。
看来我定是中了毒蛊了,“警官,你的手臂上面有没有这条红线呢?”我焦急的想证实着什么。
就看到曾婉撸开了警服的袖子,白皙如雪的肌肤上面更加的清晰的显现着一条红色的丝线,而且比我的还要细长。
瞬间我们都明白了,必须和死亡赛跑,要是不能够在蛊毒潜伏期内找到解蛊的方法的话,我们也会和苏爷爷那样,遗像被挂在墙上了。
求生的**,使得我们二人结成了牢不可破的生死同盟。
“你也认为秦奶奶的嫌疑最大吗?”我建议的说着,“要是这样的话,先不要打草惊蛇,因为咱们还不知道秦奶奶的动机是什么,被抛弃的遗恨还是另有原因。”
“这么说你有主意了?”曾婉就像是找到了线索一样的兴奋,那种几乎带着五体投地,羡慕的眼神,简直就是崇拜。
“不是,我并没有得到多少师父的真传,况且师父也只是一个半吊子,我要找高人出山,就是我的师叔。”
“那多长时间回来?”
哇,这么现实,我怎么知道多长时间回来呢,我又没去过,还不知道师叔他老人家长得什么样子呢?
“修道之人不做迷信之事,那些给死人烧纸的风俗,我们道家是没有的,不过你记得替我每逢初一十五,还有三六九的时候,给师父他老人家上一盏清茶,在此谢过了。”我给曾婉深深地鞠了一躬。
苏爷爷的遗体也必须冷冻起来,好让那些蛊虫不能够在肆意的威胁他人,等到我回来的时候,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蛊毒释放着了。
事不迟疑,为了早日得揪出幕后的真凶,我还没有来得及将师父安葬,就马不停蹄的奔向了终南山,前去寻找我的师叔去了。
幸好曾婉给我安排了一辆警车,节省了很多的时间,可是那个什么终南山根本就不是一个地名,而是真正的大山。
望着群山峻岭,峰峦叠嶂,我彻底的崩溃了,这里半天都找不到人烟,到哪里去找未曾谋面的师叔啊。
恰在此时一个赶着驴车的农家汉子,看起来很是憨厚,我赶紧的追了上去,一路小跑着喊道:“老乡,老乡……”
“听口音,你不是俺这里的人啊?”汉子实诚的说道。
“是啊,是啊,我不是你这里的人。”
“那你喊什么老乡啊,俺还以为真的是什么熟人嘞。”
还真是憨厚啊,这也太实诚了吧,看来对这样的老实人不可以客套的,你谦虚他还以为你是虚伪呢。
“哥们,我想来这里找一个人。”
“想搭顺风车是吧,废话少说,上来吧,反正俺的驴有的是劲儿。”
还真遇到好人了,在这弯弯山路之上,能够坐上驴车也算是人生的一大幸事,“对了,兄弟,听说过修道的人不?”
“你说谁?你可算是问对人勒,俺们这里猪啊,驴啊,骡子啊都缺,就是不缺修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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