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姚徐氏一脸的莫名其妙,她想进去看看徐老夫人,人睡着;就这样转头走?那她好歹巴巴赶来一趟,算怎么回事?
还有这个杨氏是什么态度,她满以为她会问自己些什么,杨氏待她如此冷淡,倒叫姚徐氏不好猜她心里打什么主意了。
杨氏离开松龄院,立即吩咐那婆子叫了几个使役到瑞福院……。
在北国使臣一行到达京城的前两日,苏玫出事了。
陈氏又为她物色了几个合适的人选,其中还有一个腿瘸的,可胜在家底丰厚。这日拿了画相赶来给苏玫相看,苏玫这段时间又懒又乏,对陈氏的热情丝毫提不起兴趣。又不忍心拂了陈氏的意,在打开第三轴画轴时,她突然胃一缩,捂着嘴猛地呕吐起来。
苏玫是孀居,陈氏压根没往某处想。
可一旁站着的采云不同,见状脸色瞬间就白了。
她数着日子,数着日子,太太这两个月都没来葵水,心里一直有个不好的猜测,到底不敢明言。
“你这是怎么了?”陈氏走过去拍着她的后背。
苏玫晕晕乎乎的刚要抬头又猛地一阵干呕,“没事,估计是贪凉多喝了几口冰镇绿豆汤的缘故,伤着肠胃了。”
“你呀,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陈氏此刻更笃定了要为苏玫选个夫婿的决心,但凡身边有个人关心着爱护着,哪里会出这种错?
“采云,你愣着干什么,赶紧给你姑娘倒杯水啊!”陈氏边说边抬头,她看见采云一脸的忐忑和菜色,仿佛受了什么巨大的冲击似的。
“啊!是是。”采云心里正惊涛骇浪,饶使她上了年岁也学得几分稳重,此时也端不住。
颤颤巍巍递一盏茶到苏玫面前,苏瑜看着她微微发抖的手,“你抖什么?茶都要被你抖出来了。”
这一刻,采云落泪了。
她想到了那些年大爷还活着的时候,太太因为想要个孩子,什么罪都受了,就是怀不上。
此时,她又多么希望她真是贪凉喝多了冰镇绿豆汤。
“你这丫头,今儿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还哭上了?”陈氏十分疑惑,“如今这宅子里就你陪着你主子,她贪凉你也不劝着点儿,怎么当差的?”
采云低下头,正要说话,苏玫又捂着胸口控制不住的呕。
陈氏急了,“这样下去怎么得了?采云,快去请个大夫来调理调理。”
苏玫只顾呕了,采云却是不敢动。
陈氏更急了,“你今儿到底是怎么了?没看到你主子这般难受么?”
采云还是没动,低头看着脚尖,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滴,手里的帕子被她缴成了一根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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