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唐这边徐元铮打头阵,他的身边不是长子徐瑛,而是陈国大军的将军刘融。
南宫措看着徐元铮,讥讽的喊道“徐元铮,你们大唐真是无人了吗?竟把你这快入土之人推到战场上厮杀,你这老胳膊老腿的,能挨得住孤几刀啊?”
徐元铮也报以冷冷一笑,“老夫是老了,但对付你还是措措有余的。”
“大言不惭。”南宫措边说边往他身边望了望,看到刘融时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刘融,孤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有真本事,胆敢与大唐沆瀣一气与北国为敌,你这么嚣张不顾陈国存亡,陈国国君知道吗?”
“你用不着阴阳怪气的,老子早看你们北国不顺眼了,我怎么解决掉的南宫鹤,今日就怎么解决你。”刘融现在很激动,他知道自己与北国王的力量悬殊,可就算杀不死他,砍他几刀心里也舒坦。
而南宫措边与徐元铮等人打哈哈,边在想他的几个儿子去哪儿了?目光不经意间放远,竟看到徐元铮的长子徐瑛在左边尽头,次子徐鹏则在右边尽头。这可是作战的好手,怎么能调离主帅这么远?南宫措一时没想明白,但料到这些人肯定在谋算着什么,他不屑再与刘融纠缠,而是朝徐家军里喊,“宣祈,孤知道你在,怎么,做了大唐皇帝就开始贪生怕死了吗?孤倒不在乎你做缩头乌龟,只是乌龟也得伸伸头,让孤见识见识是怎么的乌龟不是?”
徒然间,从徐家军的骑兵营里走出一个人来,他骑在马背上踏着一片死寂走到徐元铮身边。他手里竟提着一把酒壶,众人见他将壶中清冽的酒水倒入口中,几个咽吞之后将壶狠狠的扔到南宫措的面前。他的马瞬间受到惊吓,嘶鸣中前蹄扬得很好,但南宫措还是很轻易的就安抚住他的战马。
南宫措冷冷的看着宣祈,面对这样的挑衅,他收起了嬉皮笑脸,眼神中充满了诡寂般的杀气。
宣祈毫无畏惧的望过去,矜贵清冽的身影就若这战场上一袭看不见的风,气场却幽暗晦涩,慑人的杀意瞬间铺天盖地往北国大军侵去。
南宫措即使不怕宣祈,也被他此刻肆放的霸气慑住,这个男人看他的眼神,每看一眼似就在将他碎尸万段一般,他是真的想将他碎尸万段,“宣祈,你想杀孤,得动手,用眼睛没用。”
宣祈对南宫措的怒忿和杀意不是一蹴而就的,早在他算计南宫耀时他们二人之间的梁子就结下了。自从他将宣晗带走,哪一次刺杀宣晗的事不是南宫措主使的?为了宣晗的安危,更为了对得住南宫耀的临终嘱咐,他早就有攻打北国的心思,可那时宣苑背地里不时给他使个绊子,伤不到他,却也要费精神应付。
日子就这样一日一日拖过去。
如今,他敢把主意打到苏瑜身上,这让宣祈迫不及待想将南宫措措骨扬灰。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朕今日定不会叫你失望。”
厮杀还并未开始,宣祈这副志在必得的神情真是可笑。他不否认宣祈很厉害,是个普天之下不可多得的对手,可他也不会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宣祈,不管是先前的连云七城还是整个大唐天下,今日之后便是孤的囊中之物,就算你如今双手奉上,今日你也必死在此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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