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一直在等我呢。”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今日要不是有任务在身,他才不管这男人在不在场,先把人弄到手在说。
花媚现在心里很紧张,面上装得很泼妇,“找到你要的人没有,没有就赶紧滚,别耽搁了老娘的好事。”
“什么好事?”
赛彪讨嫌的问了一句。
花媚冷笑着盯着他,然后顺势靠在重巴怀里,声音也媚柔起来,“怎么,赛彪大爷有听人墙根的嗜好?”
赛彪冷哼一声,然后看向刚才搜屋的手下,见手下摇头,他才挥手示意离开。
人走到大门口,花媚正要松口气时赛彪又回身对她说,“未来的表姐夫,我这表姨就先交你照顾了,但你要记得还我啊!”
花媚吓了大跳,听完赛彪的话,连啐了好几口,冲冲上前紧紧将门扣上,“你再敢上老娘家的门,老娘就到你老丈人那里去告你的状。”
见花媚气得不轻,重巴满肚子的疑问就问不出口。
等到周围人家都鸡犬不宁过后,宣衍等人才从地下室出来。
重新安置那重伤女子时,众人发现花媚脸色不好,情绪也不对,重巴也是满脸的官司,出于警惕宣衍问,“出什么事了?”
重巴看向花媚,借着宣衍的气势,问,“真是没想到新月楼的那个管事竟是你的表妹夫,花媚,他是不是经常欺负你啊,不过那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花媚坐在板凳上,委屈的哭了起来,“刚才闯进院儿来的那男的叫赛彪,是新月楼的二把手。仗着背后有新月楼的势力撑腰,杀人家常便饭,行恶更是毫不眨眼。我们花家只是新犁城的小门小户,哪里惹得起这样的大人物?我表妹原有未婚夫的,可是被他看上了,还不是强行逼着我那姑父退了婚,选择将表妹嫁给他。还有我妹妹花莲,也被赛彪看上了,可我妹妹性子烈,我们家的人也看不惯赛彪的恶劣行径就一直跟他对抗着。可我们小老百姓哪里惹得起他,他转头就把我妹妹迷晕送进了新月楼,我妹妹抵死不从,扭头就撞了墙。我丈夫前去收尸,也被赛彪指使人打死了。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敢怒不敢言,对这些事半个字也不敢提,我姑爷一家还得将他供起来,我表妹也不敢不给他好脸色。只有我,反正我男人已经死了,家里就剩我一个,我豁得出去,所以他每每调戏我的时候我敢吼他。”
赛彪竟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更可悲的是被他欺压的人还不敢反抗。
燕国的水是不是都这么浑?
一时间重巴很是心疼花媚,伸手揽着她的肩膀,想让她有个依靠。
可是花媚发泄完之后,只是抹了抹泪就起身说,“你们就当个笑话听罢,反正这种惨事在新犁城也不新鲜。且只要在新犁城就没有新月楼找不到人,你们还得离开,否则迟早会被赛彪经发现的。”
说完,花媚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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