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
“你也知道臭,老子都快被你熏得晕过去了。”独孤破城没好气地讲道。
他半依在床上,一双腿却是吊在床外,脚套在靴子中,由地面吸收灵力,用来支撑自己不间断地给钟珍疗伤。半个身体不能动,浑身疼痛难挡,身前还靠着个奇臭无比的钟珍。
真是苦不堪言。
钟珍想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开却觉得口中干哑,半天才挤出一个字。“为。。。什么?”
上次喝了土龟汤似乎也没出什么事情,就是肿了几天罢了。
“都是你身上的毒气散发出的臭味。谁让你那么嘴馋,有毒的汤也喝得那么痛快。害得我整晚不能睡觉,身受重伤还得不停给你输入灵力。要知道老子与一个炼魄中期的宁国将军大战了三百回合,虽然将他给干掉了,自己全身骨头都快散了。真是无漏偏逢连夜,还不知多久才能恢复。”
钟珍此时也突然想起,她似乎喝了一碗案子上摆着的冷汤,喝完就倒了。
“你。。。你将。。有毒的汤。。。放在桌子。。。咳咳。。。”
“算了,你还是闭嘴吧!问那么多做什么,好生调息。那碗汤有毒我也不知道,原本是岑半夏投毒,想弄死朱子陵那个命大的,结果他没喝让你这个大馋货给喝了。”
原来是替人受过,钟珍默默无言。她其实很想问岑半夏为何要投毒,如今人在哪里,是不是能过去砍她几刀泄愤。只是说一句话极其费力,只能憋着一肚子闷气沉默不语。
她窝在独孤破城的胸前,被厚厚的被子裹着,即便能感受到从背后那人身上传来的热气,也觉得浑身冷得打哆嗦。
“冷。。。”
“你还有脸说冷,我两条腿都在被子外面,脚踩在地上吸收灵力,比你冷多了。炭盆里的火灭了,你忍忍吧,等过一阵朱子陵回来,让他给添上。也不知这小子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去办,放着两个伤病之人不管。”
修行之人并不十分畏惧寒冷,比常人耐冻许多。只是一个人中毒,另外一人受伤,身体便无法承受这大冬天的寒气。帐篷虽然比平常普通士兵的要高档一些,却也无法与正常的房屋相比较。
独孤破城还好一些,只是一些需要时间恢复的外伤。钟珍身体的五脏六腑都给毒侵蚀,便是大夏天盖上厚棉被说不定也会冷得哆嗦,更何况是寒冬腊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