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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弟子们好似都被打了鸡血似的,兴致非常高昂,白天打坐修炼,晚上便缠着萧成喂招,勤奋地练习打斗。
部分人是真的被骂清醒了,觉得没有实力就是一根被人捏的菜,不够强大将来迟早有一天又要倒大霉,被这个抓那个抓的。不少人却是害怕被卢瑾瑜一个不高兴,将人脱光吊在树上挂个几天。
四天后的一个大清早,天还没亮透。。。
“咦,老大你看,有架飞船。我们不正缺一架飞船吗?”
“附近怎么没有人,这是谁家的飞船?”
“有人吗?”
六个人的团伙,恰好路过,与往常一样,看到飞船忍不住停下步子,修为最高的只有炼魄七层,其他人从五层到三层不等。
这架飞船真的破得厉害,有几个地方已经烂穿了,明显一个大窟窿。还有一些部件一半连在船上,另外一半吊在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彻底脱落。
能飞上天已经让人觉得很神奇了。
外表也陈旧,好似被人踩了几百年的旧地毯,原本的颜色丝毫都看不出来,灰不灰黑不黑的。
甚至有些人还以为被人遗弃,是个无主之物。
一看到破飞船前半个人影都没有,大家犹豫了一阵,不知该不该去探个究竟。毕竟他们这一群人还没能力弄个飞船,即使是非常破旧的飞船。
这几天女弟子们吃过晚饭就开始发奋图强,抓着萧成不放,要他传授打斗技能,足足折腾到大半夜,累得站不起来才去睡觉。
尤其是萧成,虽然心里乐滋滋的,可是一个人应付这么多姑娘们,虽然心里甜,可手脚却累得紧。神困身乏。他也懒得守夜,干脆一个人躲到后山睡大觉,免得被钟珍或者卢瑾瑜给逮到,又要他干活。
再说那些凡人女子。早在好些天前,已经送到附近的镇子上,给了不少银钱让她们自寻出路。这些日子打打杀杀的,她们也实在受够了,不管地方偏僻。小镇不大,可总比夹在一群修行者中间要好。
因此这个时间,大家都在睡觉,飞船四周静悄悄地。
钟珍在地底听不到声音,其他弟子们睡得熟,只有常含香略微警觉,第一个听到外面有人大呼小叫。
她提着一把剑,套上衣衫就奔了出来。
如果说花小珠是个明眸皓齿娇美可喜的女子,那么常含香就是一朵空谷幽兰,兰之猗猗。扬扬其香,虽不见得夺魂摄魄,却是一望为其清雅的气质而动容。
她从前在花间谷却无此姿容,学着那些富家小姐做派,每日都打扮得富丽堂皇,外加吃得好睡得多,肥肥白白的,倒像个商人家的懒媳妇。
如今脱胎换骨,本来在思过峰饿成个半个人,最近伙食好了不少。添了些肉,可修炼勤奋,并没有如从前那般臃肿,那股风姿便显露无遗。
即使是穿着半长的裙子。一条肥大的长裤,在这山间清晨里,也仿若一朵玲珑精致的高洁兰花。
众人跋涉多日,突然见到如此一个美人,愣在当场,忍不住就污言秽语调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