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师父就是师父,当真是大师级别的医学专家和心理专家,连这个都考虑到了。
确实是她考虑欠周到,纹身可不是抹口红,纹得不好看或者不喜欢可以擦掉重来。一旦纹上去之后,除非将这块皮肤彻底剥掉,不然当真没办法消除。这样的险,沐之秋可不想冒。
想了想,眼睛一亮,沐之秋道:“师父?您看纹两支并蒂莲如何?”
“并蒂莲?”老顽童登时眉开眼笑,“还是秋儿聪明,为师怎地就没想到并蒂莲?嘿!逸儿可不是最喜欢并蒂莲吗?为师便用最好的药物来助秋儿恢复,一准让逸儿今晚为你神魂颠倒。”
沐之秋不由吐了吐舌头,那个,喜欢并蒂莲的人是她好不好?萧逸只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而且,师父?您说的这叫什么话?平白听起来让人觉得您像是逍遥楼的老鸨。
师徒二人一旦商定,说干就干,交代冬果和暗卫们照顾好小宝宝,二人便往国医府行去。
如今的国医府,不管是实验室还是手术室,都已经十分完备,又有张英、月月和一干小医童打理,几乎不用做任何准备便可以开始。
老顽童追求至善至美,把小医童们撒出去,在花园内寻来不少新鲜的茉莉花瓣,捣碎用药物调制成乳白色的花汁,在沐之秋的腹部喷上少许麻沸散,师徒二人便开始了贼兮兮的改造计划……
是夜,萧逸和往常一样抱着沐之秋去沐浴。
他愈发迷恋秋儿的身体了,生产之后的秋儿,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突然彻底怒放,时时刻刻都将他的心撩拨得如饥似渴。可是秋儿才经历了生产之痛,每每看到她腹部那道伤疤,萧逸都觉得心窝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让他根本就没有勇气提出任何非分的要求。
内心的渴望与担忧相互交织,折磨得他几欲疯狂。
所幸天气一天比一天热起来,萧逸便每日以宝贝娘子怕热为由抱着秋儿一同去泡鸳鸯浴。虽是望梅止渴,但总比连梅都望不见要好许多。至少他还可以亲可以看可以摸,不过,貌似这种亲这种看这种摸,比不亲不看不摸的结果还要惨一些。
就像眼下,只是这般抱着秋儿,萧逸的思绪已不受控制地迷离起来。
脑子里快速再算一遍,犹豫再三,萧逸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秋儿?你的刀口已经完全愈合了,你的月信也结束了。为夫算着日子,这几日乃是你的安全期,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哦!天渐渐热了,宸儿他们半夜总会醒来,我瞧冬果一人又要照顾我,又要监督四个乳母,还要照看逍遥楼和天下食府的生意,实在太累了。是不是从府里再选几个二等丫鬟来帮忙?这般宸儿他们才会长得更好。”
殷切的期盼和热情顿时被浇灭,宝贝娘子心心念念想着的都是那四个小东西,果然早就把他忘了。
满腹悲哀,表情便也淡下来,萧逸恹恹道:“秋儿自己做主就好,不必问我!”
“我原也不想问你,只是想着暗卫中可还有像冬果和清影这样武功高强又生得好,且忠心耿耿之人,所以才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原来连问都不想问他的,原来他在秋儿心中早已是可有可无之人,便连冬果和清影,都比他重要。
强打起精神,道:“夜袭熟悉每一个暗卫,此事交给他吧!”话说出来,声音里已带着明显的委屈和不甘。
沐之秋心头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如此甚好,那我们就快些洗完回去吧!”
还有比他更可怜更凄惨的丈夫吗?便连这仅存的沐浴时间,秋儿都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萧逸顿觉自己变成了没人疼没人爱的弃儿。
强忍住忧伤和悲怆,抱着宝贝娘子走进浴室,却是黑着脸,将沐之秋放下便一声不响地自顾脱衣裳。
将自己脱得溜光,一扭头,却瞧见宝贝娘子正悠哉悠哉地看着他,眼底暗藏他读不懂的狡黠与热情。
喉头一紧,赶紧低下头去,萧逸的声音已然沙哑:“秋儿为何不脱衣裳?你不是急着要去陪宸儿他们吗?”
嗬哟!好委屈,这就开始大鸣大放地和儿子他们争风吃醋了呀!
“嗯,是呢!”单手托腮瞧着萧逸,沐之秋眉头微蹙道:“难道你不给我脱吗?平日里沐浴都是你帮我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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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坏娘子,臭娘子!这是整他呢,还是整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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