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像云清这般的聪明人,怎地让人瞧着如此揪心?
“咳咳!秋儿从未告诉过我这个,我,咳咳,我不确定,想必不是吧?”这话自己听着都没有多少说服力,萧逸又道:“撑死了‘死亡谷’乃是‘生死门’的一个药物种植基地,至于那些闯入者,按照秋儿的思维,应该是自己无法战胜险恶的自然环境,所以才死在里面的,好在这百年间闯进去的人也不多,所以,云清何苦纠结此事,庸人自扰呢?”
“这般!”扶住身旁的案几,上官云清的身体晃了晃,笑起来:“我自以为聪明过人,却原来事事都被人蒙在鼓里。若不是有之秋相护,有你从中斡旋,只怕我早已被人害死了吧?”
“其实,云清,真的没有你想得这么糟糕……”
TMD,他萧逸当真不是个善于劝慰人的人,以前面对八弟、九弟时都没有这般笨拙过,面对秋儿时更是手段层出不穷,怎地面对云清的难过,他就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了?
想想好像八弟、九弟从不需要自己用语言劝慰,便是那日知晓自己的身世,他不过抱了抱九弟而已。面对秋儿那就更简单了,只管嬉皮笑脸死缠烂打便是,若是哄的不管用,便上横的,含住她那张愤怒的小嘴就天下太平了。偏偏遇到云清,就跟抓着个刺猬似的,捧着不是,抱着不是,扔出去也不是。这个上官云清,怎么这般麻烦?
横竖怎么说都不对,索性敛了表情,萧逸道:“云清!秋儿曾说过,人活在世上总有不得已的时候,善意的欺骗其实是一种保护!”
“果然是之秋才会说出来的话!”眸中精光毕现,上官云清直起身冲萧逸一拜:“萧逸!谢谢你!从此以后,上官云清没有师妹,只有敌人。我不管藏匿在‘死亡谷’中的那个鬼是什么人,她只要敢伤害之秋一根毫毛,我都会将她碎尸万段!”
果然够狠,他对裳云如此,云清对小师妹亦如此。果然老天爷早已注定,他们都是一窝狼崽子。果然秋儿说得不错,云清和他那小师妹根本就不般配。
话说,今夜他是来替云清保媒的好不好,怎地媒没保成反倒将人家青梅竹马搞成仇人了?看来这月老并不是人人都有本事做的。
这般逼迫毫无牵挂与世无争的云清立下如此毒誓,他是不是太歹毒了点?可若不歹毒,那个藏匿在“死亡谷”中的妖女变本加厉地伤害秋儿怎么办?便是他萧逸,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对付得了那什么猞猁群和巨蟒阵。如此,云清,只有对不住你了。
咬咬牙,萧逸沉声道:“这般便有劳云清记住今日的誓言,他日,若此女胆敢再犯秋儿,我萧逸便无需手下留情,自会杀她个片甲不留。”
走出两步,脚下一顿,又道:“云清!秋儿说,小心你府中的猞猁!”
到了孕后期沐之秋夜间睡得愈发不踏实,半夜总要醒来好几次入厕。她素来不喜将尿壶放在寝室里,所以萧逸便让冬果将尿壶和便盆都放置在外屋。
今夜仍是如此,被尿憋醒后沐之秋便由冬果搀扶着小心翼翼往外间走。冬果才将门帘掀起来,萧逸便火烧眉毛地冲进来,一把抱住了沐之秋。
“秋儿,宝贝儿!为夫错了,你不要走,不要生气,为夫知错了!”
看着满头大汗的萧逸,沐之秋有些莫名其妙,伸手接过冬果递来的丝帕给萧逸边擦汗边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出去练跑步了还是发癔症了?”
“为夫知错了,再也不敢胡乱说话了,秋儿你不要走,你若是想离家出走,那就带着为夫一起走吧!”
“嗯?我离家出走?谁说我要离家出走?”
宝贝娘子怎地是这种反应?萧逸一愣,莫不是云清在骗他?
“发什么神经?我不过被尿憋醒想入厕,你快松手!”
噢!虚惊一场。云清这个混蛋,居然吓唬他。
萧逸才松了一口气,便听宝贝娘子又冷声道:“不想让我生气以后就休要将那些花儿、草儿、冬儿、云儿地挂在嘴边儿上,我听了心烦!”
“什么花儿、草儿、冬儿、云儿的,那都是些什么鬼?”眼见秋儿的面色已沉下来,萧逸一急,便要屈膝跪下:“要不我给秋儿跪下盟誓吧!我萧逸此生从未对其他女子动过心,我……”
“好了好了!”费力地托住萧逸,沐之秋哭笑不得地在他唇角亲了亲:“我自己的老公什么德性我岂能不知?你不就那点小心眼儿么?萧逸啊!就算你替云清恨娶也找个好点的理由不是?拿裳云打比方,你可当真会说话。若是还有下回,看我不把你的嘴用羊肠线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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