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在乡下跑了五天,今天终于回到镇子里,没来得及回家换洗,灰头土脸的走进镇政府办公大楼,镇政府不大仅有三层,他的办公室在一楼,牌子异常醒目“计委”不是人们所想象的实权部门“纪律检查委员会”也不是“计划发展委员会”而是实实在在的“计生委”
主管问题逃不出去哪个村找四五十岁的农村妇女,谈一些生育问题,然后苦口婆心的劝“大婶,您看看您,都这么大岁数咋不小心点呢,大龄产妇不好当啊,孩子刚生下来会跑,您都开始爬了..”
当然,话不能这么说,意思肯定是这样的,主旨就是,别他妈生了,你老母猪啊?随着九年义务教育的实施,农村人的观念越来越前卫,接受一系列避孕措施,以前挨家挨户的发避孕套这种做法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经常有大汉半夜敲陈飞窗户“陈啊,你那还有没有套了,给叔几个呗,着急用”
有前因,必有后果,国家二胎政策的逐步实施,导致计生委这个部门变得越来越可有可无,甚至有些鸡肋,陈飞下村也是为了逃避一些可以避免的因素。虽然挂着计生委主任的名头,实质上也就是名科员。
陈飞走上三楼,三楼有十几个房间,都是一些“实权”部门领导,比如最左面的房间是书记,最右面是镇长办公室,他要去的是右数第二个房间,常务副镇长办公室,汇报这几天成果。
陈飞轻声敲了三下门,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陈飞立马站直身体,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好,让自己看起来精神抖擞一些,无论他是不是重要人物,他都明白,人得貌相的道理。
“啊,小陈啊,回来了”常务副镇长也姓陈,见陈飞进来,只是搭他一眼,伸手指向沙发“坐,你先坐,我这还有点事”说完,眼睛紧盯着屏幕。
陈飞知道他在干什么,瞧他这副紧张神情,定是在都斗地主无疑,陈飞坐直身体,屁股仅粘上沙发一点,都说官场办事是最严谨的,实则规矩也是最多的,就比如与领导一起出门,走路时时都得落后半步。
最可笑的是,与领导去方便,也硬要琢磨出一些门道,站立与便池时不能比领导远,掏出来的不能比领导长,与领导方向保持一致,领导抖两下你就得抖一下,生活中这些都是可有可无的小事,可在官场中,这就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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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舟车劳顿,没一会儿,陈飞就汗流浃背了,不过还好,陈镇长仅是饶有兴致的玩了两把,就收手罢工了。
“肯定是赢豆了,还不少”陈飞见他脸上带着笑意,些许放松了下,屁股蹭了蹭。
“不要这么拘谨嘛,随意点,桌子上有茶水,自己倒”陈镇长指了指茶壶,随即坐到侧面的沙发上,身体向后靠,模样甚是轻松。
陈飞闻言,站起身体,先是拿起茶壶涮了涮杯,把脏水倒掉,弯腰先给陈镇长送去一杯,接着自己接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