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儿怒道:“切,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把头转过来,决定眼不见心不烦,不过还是冲着钟淑婉道:“你觉得师父厉害是吧?这小子亲嘴什么的很擅长,干脆你让他教教你,亲自跟你示范一下好了。”
没想到,钟淑婉反应极快,脸不红不白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这方面在行啊,是不是早就跟我师父试过了?”
上官瑾儿俏脸腾地红了,想起那次醉酒以后被臭小子占了便宜,让她仿佛做了亏心事般变得非常紧张,气急败坏的道:“胡说什么呀,怎么可能……”
钟淑婉轻笑道:“脸红什么呀,又不是多稀奇的事,试过就试过呗,师父早就跟我实践过了,他那样的人又怎会放过你,估计亲亲抱抱肯定有的……”
轻描淡写的态度让上官瑾儿发现新大陆似的,眼睛瞪得溜圆,“什么,他抱过你了,也亲过你了?”
“是啊,怎么啦?”钟淑婉满不在乎的道。
“啊……这小子可真是畜生啊,就连徒弟都不放过,那你被他占便宜了,怎么不翻脸啊?”
“我也没有损失,况且确实挺好受的,干嘛要跟师父闹呢,他也是喜欢我才会这样子吧。”钟淑婉羞红了脸庞回应,也传递出某种信息,那就是自己和师父也不是单纯的关系,很亲密。
这小子……上官瑾儿彻底无语了,还能说什么呢,好像钟淑婉说的也有点道理,那么自己的想法错了吗,怎么有点搞不懂了。
法宝葫芦上,秋羽听见了上官瑾儿的惊呼声,心里暗叫一声惭愧,觉得行为有失大雅,毕竟好朋友和徒弟还在观望着,他连忙松开阎柔,低声道:“抱歉。”
阎柔眼睛水汪汪的,不解的问,“怎么啦,莫非你嫌我变老了吗?”
毕竟时隔多年,谁能知道面前的女人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况且又是劫天教的头目,秋羽暗地里告诫自己不能意气用事,正色道:“没有,你还是当初那么美,没有丝毫改变,但是过去的就过去了……”
“我知道了,你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不在乎我了,毕竟离开的那两位女子都是绝色,又青春年少,比我更迷人对吧。”阎柔幽怨的道。
“别说这个了,她们跟我都是正常关系,说说你吧,究竟怎么回事,我弄明白。”秋羽沉声道。
“那说来可就话长了。”
“没关系,我不怕长,有时间听你说。”
“那好吧,咱们坐下吧,我跟你说个清楚。”阎柔轻叹一声,拉着秋羽的手并肩坐在法宝葫芦上,娓娓道来,说起那一段尘封的往事,从她自小接受母亲特殊训练开始,乃至于为何媚态十足,为何会迷惑男人,都是母亲的言传身教,甚至于举手投足都有严格规定,把自身的美感发挥到极致,让男人见了就会把持不住,为之怦然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