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司卿微微抬了抬眼眸,他丝毫不屑地望了眼站在他面前的玉帝,好像这个答案他并不想从玉帝的口中知道,又好像他已经知道这个答案是什么了。
“凝渊灯为当年天尊所造,千万年来一直都是由你来看管,你想让烛泪看见什么自然便能是什么,本君又何须多问何须感到奇怪?”
李司卿冷笑一声,玉帝却依旧得意忘形地大笑起来,司卿的话他并不感到意外,事实上得不得到司卿的提问玉帝都会为了满足自己的得意地把话说下去。
“你父亲死后的确因罪孽深 重去了地府阴曹,不过本君好心给了他一次机会,让他配合本君演了一出戏,所以阿泪在凝渊灯碎片里看见的也并不全是假的。你父亲毕竟流淌着天官的血液,骨子里是为天界效力的劲儿,所以一旦听说本君有让他赎罪的机会。他自然是不会放弃的。”
玉帝缓缓走到李司卿的面前,他假惺惺的伸手想要拍拍司卿的肩膀,司卿机敏又厌恶地躲了过去,由于牵扯到了旧伤虚弱的他闷哼一声差点摔倒。
“啧啧啧,扶桑兄,你看看现在弱不禁风的你,就为了一个喜欢的小神仙你值得这么做么?曾经你可是高高在上的东王公啊,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这三界除了天尊几乎找不到比你更厉害的了,可你看看你现在呢?本君的确因儿女动了私情,可扶桑兄现在看来也好不到哪儿去啊,为了儿女情长甘愿封锁神力白白遭受人间苦痛,比起痴情来本君可不如扶桑兄啊!”
玉帝似乎也不在乎李司卿对自己的嫌弃,他轻笑一声转过身去,他也不打算扶一把昔日的同门,只是默默看着笑话而已。
“如今你与阿泪隔的可不仅仅是神与人的屏障了啊,你们甚至算得上隔了血海深仇,你毕竟杀了她敬仰的师父,还对她三番五次欺瞒了真相。这回无所不能的东王公又该怎么挽回呢?东王公不是总有办法的吗?上次就已经提醒过扶桑兄了,可惜扶桑兄并没有把本君的话听进去啊。”
李司卿满眼仇恨地瞪着玉帝,那眼神恨不得想将玉帝抽筋剥皮,在天界时他从未想过玉帝竟为了私心坏得如此透彻,眼前之人可以为了自己的一己之利不顾一切做出任何丧心病狂之事。
“你完全可以有无数种方法来挑拨离间本君和阿泪的关系,可你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杀害我们的师父?你偏偏选择伤害一个此事中无辜的人,褚良他对你可曾有半点威胁和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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