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书大胆地做了个猜测,慕容厉是叫她和他一起乘坐前面那辆高大宽敞又舒适的马车。
虽然马车的舒适程度很吸引人,可一想到要和慕容厉“共处一室”大眼瞪小眼,她继续坚决摇头。
“呵呵!不了。”她笑,“多谢王爷美意,这辆马车就挺好的,挺适合我。”
慕容厉的态度也很坚决,眼神坚执不容拒绝。
“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你自己下车走过去,要么本王拎你过去!”
沈静书嘴角抽了抽。
暴王你今儿个早餐吃的是秤砣还是怎么的?怎么就听不懂人话?
不待沈静书说出更多拒绝的话,慕容厉的大手已经伸了过来,一手抓住她胸前衣襟,另一手捞起她脚边的药箱和包袱,就将她从狭窄阴暗的货物马车里拎了出来。
随即众人便看见,慕容厉气势凌人地大步走向空地中央最大的那辆马车,他手中提着一个人,那人双手扒拉着他的手,双脚使劲地在空中乱蹬,嘴里念念有词地嚎叫。
“啊王爷你放开我!我就要坐那辆小马车!”
“啊啊我脖子快被你提断了!你再不松手就要出人命了!”
“啊我要到你父皇面前告圣状告你对良民施暴!”
“……你再不松手我不给你治脸了!你求我我都不给你治!”
附近的将军和士兵们觉得两人的画风好诡异,活像彪悍魁梧的母夜叉发现自己的废柴相公偷腥,气势汹汹冲进烟花之地将相公给拎了出来,准备回家家法伺候。
一群人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后续更多的精彩故事,孰料慕容厉将人拎上马车后,竟“唰”一声将车帘给放了下来,遮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