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和霜生离开尼瓜多,回到了哥伦亚,弗雷迪已经派人在边境迎接他们两呢,见他们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这才松了口气。
弗雷迪大摆宴宴,和刘岩一起庆贺圆满的解决了麻烦,在喝酒的时候,刘岩把法斯迪诺的状况告诉了刘岩,并叮嘱他,如果法斯迪诺有难,务必要去相助,就当是给刘岩自己帮忙了。
有了刘岩的叮嘱,弗雷迪二话不说,自然满口答应,不过这家伙也很狡猾,他的野心很大,他其实早就盯着尼瓜多的地盘呢。
刘岩看出来了他的野心,知道这家伙虽然对自己是没话说,但是对别人可没有那么好的心。
“弗雷迪,我让你在合适的时候出手相助,但你千万别打尼瓜多的主意,你要是激起了国际的舆论反抗,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刘岩目光犀利,紧紧盯着弗雷迪。
弗雷迪刚才喝了点酒,所以有点飘飘然,野心膨胀了,现在刘岩厉声提醒他,让他清醒了不少,连连点头道:“好的,你放心吧,我就是为了帮你的朋友,不会做过分的事!”
刘岩见弗雷迪很懂事,也就不再说这个事了,他心里很清楚,弗雷迪对他很恭敬。
一方面是对刘岩的实力很忌惮,另一方面,是因为华夏日益强大的国际地位,哥伦亚国家和华夏相比,差距太大,他可不敢得罪华夏。
刘岩和霜生在这里休息了半天后,就乘军用飞机离开了南美洲,返回到了华夏。
回到京城,刘岩首先来到庞组长的办公室,向他汇报了这次南美之行,庞组长听了以后,神情严肃,思索了一会,说道:“南美形势复杂,我们不得不做出布局安排,你的这几次单独出访很好,很有必要,对两国的邦交很有帮助!”
得到了庞组长的肯定,刘岩感到很欣慰,他做了这么事情,出生入死,并不是为了自己,都是在为了国家,庞组长很了解刘岩的为人,他不为名不为利,只要能得到国家的理解和支持,刘岩就心满意足了。
聊了一会之后,刘岩发现庞组长今天的精神状态不太好,眼窝和脸部有些水肿,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平时庞组长可不是这样,说话铿锵有力,而且不时的挥舞着手臂。
可是今天,他甚至连手都没抬,刘岩观察到了庞组长的状况。
“庞组长,您身体怎么样?不舒服吗?”刘岩和庞组长情同父子,在这么长时间的合作中,两人互相支持,感情很深,所以刘岩没有绕弯子,直接询问。
庞组长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没什么,年纪大了,总是有点小毛病,歇歇就好了。”
刘岩心疼的看着庞组长,劝道:“您最近总熬夜吧,那可不行,对身体伤害太大,据我所知,您已经好几年都没有休假了吧?”
庞组长苦笑一声,说道:“哪有时间休假啊,就算我这么忙,我的事情还是越来越多,过段时间再说吧。”
刘岩越想越不对劲,庞组长的身体不可能在这个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差,应该是生病了。
他严肃的说道:“庞组长,俗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可不能为了工作,把身体搞垮啊,这样吧,我先给您查查,然后您再到医院看看吧!”
说完,刘岩不顾庞组长的阻拦,上前两步,把手搭在了庞组长的手腕上,先给他号脉。
庞组长知道自己身体出问题了,可是他不舍得休假,认为自己就是睡眠太少而已。
见刘岩突然上来号脉,他刚要挣脱,可是刘岩的手太有劲了,扣住手腕之后,他根本挣脱不了,只好任由刘岩摆布了。
刘岩的脸色渐渐凝重,眉头紧锁,庞组长看在眼里,心里也紧张起来,他知道刘岩医术很高明,如果刘岩皱眉,那么病情应该不轻的。
“刘岩,我,我的身体没啥事吧?”庞组长试探着问道。
“等下,庞组长,我一会和您说。”刘岩松开了他的手腕,又把右手轻轻按在他的胸口,缓缓输入几缕真气。
几分钟后,刘岩抬起手,后退两步,认真的说道:“庞组长,您这段时间过于劳累,已经患上慢性肾炎了,而且您的血压也偏高。”
庞组长一听,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没有马上说话,沉默了一分多钟,问道:“很严重吗?吃药可以不?”
刘岩轻轻摇头:“药肯定得吃,我马上就给您开方子,亲自帮您熬药,但是这里的工作必须要停止了,您马上得去医院住院!”
庞组长舍不得离开办公室,他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那么严重吧,我相信你的医术……”
刘岩马上打断了他的话:“庞组长,医术再厉害,也只是辅助,具体还是要看个人情况,您不能再这么辛苦了,必须马上休息!”
庞组长看到刘岩非常着急,知道自己的身体确实出问题了,只好缓缓的站了起来,说道:“好吧,我就听你一回。我和领导说说,把手头工作坐个交接,然后就去医院检查。”
刘岩见庞组长听从了自己的安排,高兴的说道:“好的,我陪您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