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喝口热茶,去去寒气。”
夕儿端着一碗热茶,递给杨绵绵,这人毕竟去了外面,吹了冷风,喝点热茶,不管有没有用,但是心安啊。
杨绵绵端起来,也只是暖了暖手,却并没有喝。
众人见状,也没有说话。
“玉儿你为何要陷害本宫?是什么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杨绵绵双眼定定的看着地上的玉儿。要不是手里端着杯子,她这会估计都捏紧了拳头。
“奴才真的冤枉啊,奴才没有陷害主子。”
玉儿根本不知道杨绵绵已经找到了证据,还以为这是诈她。
“小鹿子,将东西给她。”
杨绵绵伸出一直食指,对着小鹿子挥挥手。
小鹿子立马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封信并不是杨绵绵保留的那两封信。
看纸张,应该是新的,而且上面的墨汁也是这两天才写好的。
小鹿子将信摔在玉儿身上,玉儿一愣,然后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信纸。
“主子,这是?”
玉儿已经猜到八分,这封信上写的什么。因为信是她写的,笔迹也是她的没人比她更熟悉里面的内容。
“打开来看看。”
杨绵绵面无表情,声无波澜。
玉儿只能颤巍巍的伸手打开信纸。慌乱的看着杨绵绵。
“怎么,熟悉吗?”
杨绵绵问。
玉儿却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不知道,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杨绵绵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定定的看着玉儿。
“奴才真的不知道,娘娘再说什么?”
玉儿还是摇头,她不能承认,承认了就是一个是死,她不想死。而且现在只不过是一封信,谁都没有证据证明这是她写的。
“还是不承认是吧!那本宫替你说。”
杨绵绵冷笑。然后轻启红唇。
“当日在圆明园,袭击琥珀的便是你,是你将本宫迷晕,喂本宫吃药,也是你将本宫拖去假山群,将琥珀拖去水边。”
杨绵绵伸手指着地上跪着的玉儿,声音冷入骨髓。
“不是奴才,奴才一个宫女,怎么可能将两个大活人移动那么远的距离。”
玉儿一惊,没想到杨绵绵竟然知道,但是就算知道,口说无凭。
“一个常年做粗活的宫女就不难了!”
杨绵绵就知道,玉儿会这么说。继续说道。
“菊石你一直在翊坤宫做粗活,可能拖着琥珀移动一段距离。”
杨绵绵眼睛盯着倒数第二排的一个小宫女。这个宫女是一直跟随杨绵绵的。所以杨绵绵多少有点印象。
“回娘娘,奴才可以,但是一次也只能拖得动一个人。”
菊石看了看琥珀的体型,这才肯定的说到。菊石说完之后,杨绵绵还没有开口,玉儿便先出声狡辩。
“娘娘也听到了,菊石说了,一次最多只能拖得动一个人,而且哪里常常有太监巡查,奴才也不能将另外一个人丢在哪里啊!”
玉儿觉得自己找到机会了,立马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