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语气平平淡淡:“走了。”
蔚然懒散靠着树干,看着站在面前的法医,笑了,不紧不慢的道:“法医大人这是……不肯负责?”
“和我。”染白语气平静淡然,直到这时才从那生人勿近的距离感中透出冷傲,仿佛天经地义:“你没有吃亏的余地。”
法医冷淡道:“其他事等案件结束再说。”
蔚然莫名盯了她两秒,有些意味深长的危险,似乎是在酝酿着缓沉幽暗的情绪,最终勾唇,懒洋洋的兴味:“好啊。”
他应了下来,当着染白的面,舌尖舔了舔法医刚刚按过的纤薄唇角,泛起莹润色泽,清贵又戏谑的很:“我等着法医大人……”
“负责。”蔚然直白而侵略的盯着染白,慢条斯理又一字一顿,自薄唇咬字间萦绕而出,无端多了几分低沉的暧昧,像是月光抚了梨花,清酒醉了心弦。
法医不动神色,转身离开。
却在下一秒很突然的被人扣住手腕,身后的青年慢慢直起身来,就着那个姿势,从身后将人笼罩。
蔚然指尖在染白腕间细腻的肌肤上摩挲了下,有意无意划过脆弱的血管,动作若有若无的轻佻蛊惑。
另一只手伏着法医的单薄孤挺的肩,颀长挺拔的身影稍微俯身,独属于另一个人的压迫感笼罩过来,萦绕着干净冷然的淡香,并不令人讨厌,反而隐隐有着沉沦意味。
一个轻吻落在了染白颈后的位置,微凉薄软的触觉在颈项处稍纵即逝,似温柔似蛊惑,极具侵略性。
蔚然低着眸,眸色幽深的盯着那一截法医清瘦颈线,延伸着的弧度隐没在单薄雪白的衬衫下,撑起漂亮的背脊线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往前看可以从衬衣领口看到若隐若现的锁骨,弧度纤细精致。
他轻笑了声,指尖沿着颈后线条划落,不轻不重的按在染白挺而笔直的背脊线条上,掠过之处泛起异样的酥麻感,令人腰侧发软。
“提前讨个吻不过分吧?”染白是背对着青年的,因此看不清蔚然的神情,但能感觉到那一个轻吻落下的温度以及那人指尖沿着背脊线条按下后的战栗,清冷淡香喷洒在法医颈后,清透慵懒的声音透着微微的哑意,质感悦耳,染白只听他说,似是而非的笑:“当做利息。”
蛊惑的要死,像是致命的刀。
在笑的最温柔的时候,将刀尖无声对准了心脏。
寒刃藏在缱绻中,令人甘之如饴的迷失沉沦。
法医足够清醒而理智的扣住蔚然手腕,分外冷静客观的吐出四个字,波澜不惊,冷淡无欲:“适可而止。”
她回眸瞥了蔚然一眼,语气平静,听不出其中蕴含着的意思:“再会。”
“再会。”蔚然轻笑一声,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白皙与瑰丽的映衬,视觉上惑人的强烈反差欲望。
天际夕阳无限沉沦没落地平线,落日的余晖将天边晕染上深深浅浅的朦胧色彩,分外温柔,衬着美人眉眼,那双浅棕色的清透眼眸。
在染白离开之后,余晖光影在蔚然深邃眸光中稍纵即逝,仿佛碎开的微光,沉浮在深渊中,那种危险到极致的兴味色彩伴随着几分温润的戏谑,并未褪散,沉淀出迷人而致命的漂亮色泽。
永远矛盾。
永远蛊惑。
在离开A大之后,徐泽霖和染白整合了下调查结果。
最后徐泽霖脸色不太好看的说:“……暴力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