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褚淮勾着唇角笑，说了一句，他眸光邪意盎然，带着蛊惑的色泽，漫不经心的走到了侍卫面前，气场带着掌控一切的风轻云淡。

“抬头。”他眯了眯狭长妖治的眸子，漠然吐出两个字。

侍卫惨白着脸，抬起眸，就撞上了修长少年深邃不可测的眸底。

那一瞬间，

他好像看到了神秘而引人沉沦的漩涡，浮现在修长少年漆黑如墨般的眼瞳中。

几秒过后，

侍卫神情呆滞的低头禀告道：“陛下，贵妃娘娘的尸体该怎么处理？”

褚淮随意说了一句，嗓音慵懒而冷酷，带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平静，像是死寂的寒潭。

“是。”暗卫应下，就起身，然后走出御书房，像是一切也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染白站在那里，浅色的眼瞳静静的看着他。

“怎么，爱上我了？”褚淮玩味勾着唇，似笑非笑的。

“早就爱上了。”

听到毫不意外的回答，褚淮低低笑了一声，他走过去，停在染白面前，将人带到桌案旁的椅子上，气息划过她的耳，亲密的跟染白咬耳朵，“为了活下去，总得学会点什么，比如——催眠。”

他说的很漫不经心，像是在随口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染白很淡嗯了一声。

褚淮轻轻将下颚搁在了雪衣人影瓷白精致的锁骨处，声音低沉中带着点愉悦：“白白……”

染白看她。

褚淮笑，“真庆幸遇见你。”

因为遇见你了，所以即使爱上便是万劫不复，却也依旧飞蛾扑火，心甘情愿。

染白怔了一下，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