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语出惊人,无论是旁观者还是惠三娘听到后都惊讶的看着叶楚,惠三娘问道:“你状告皇甫长老可要想清楚后果……”
不等惠三娘完,叶楚道:“无论什么后果我都愿意承担。”
此时皇甫黎明的脸变的铁青,道:“我何错之有,叶楚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叶青城在旁看着自己着孙子,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叶楚有胆量公然站在皇甫黎明的对立面,忧是这次结果无论如何,叶楚已经得罪了皇甫家,依据皇甫黎明睚眦必报的性格,皇甫黎明今后怕不会放过叶楚!
不过在叶楚看来,对方想得到《帝王心经》,无视自己影密卫的身份,种种针对叶楚的表现,自己早已站在了皇甫黎明的对立面,何况自己父亲的死,和他绝对脱不了关系,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再隐忍不发,还真是把自己当做了软柿子。
叶楚听后,用手指着皇甫黎明道:“皇甫黎明身为戒律堂长老,在我试炼时,指示手下打伤顾云松顾长老,不知道这算不算同门相残?”
皇甫黎明听后,愤怒的拍了自己的椅子扶手,刚要发做惠三娘道:“皇甫长老,叶楚既然列出了你的罪状,我们戒律堂就不得不管,你身为戒律堂大长老,更要以身作则,若是以权压饶话恐难以服众,何况这又关乎顾云松长老!”又满是为难的道:“这不好办啊!”
惠三娘“灵光一闪”着看向顾云松又道:“顾长老,您身为当事人,您看如何处理!”
顾云松现在已经满头汗,顾云松在戒律堂中不如皇甫黎明那样有权势,又不如惠三娘在龙盟中的名声,叶楚又是影密卫的人,自己在戒律堂中的身份可谓是人微言轻,不然也不会去做龙之试炼的考官!
正在顾云松为难之际,好不容易下定决心道:“我虽不是叶楚打赡,可这件事情我也不想追究下去,还是算了吧!”
皇甫黎明听后,冷哼一声,叶楚赶紧又道:“顾长老,您不想追究下去,可我也不能蒙受这不白之冤枉,还望顾长老还我清白!”
顾云松听后再次陷入为难,叶青城在一旁道:“皇甫长老,您身为戒律堂长老难道顾云松长老真的是被您指示手下打赡?”
皇甫黎明大喊道:“胡袄,我怎么可能知法犯法!我倒要看看,你们爷孙俩如何冤枉我!”
惠三娘听后,点头道:“既然皇甫长老不介意,那就看看叶楚有何证据。”
叶楚听后,看着顾云松,因为接下来就要看顾云松和谁站在一起,他的决定,影响到下面的过程,叶楚声音冰冷的道:“抬上来!”
叶楚话音一落,韩飞和李志抬着个蒙着白布的担架走上来,引来一震好奇的眼光,当放在正中间后,惠三娘道:“抬上来的是什么?”
叶楚掀开白布,担架上赫然躺着一具尸体,因为存放时间的原因,尸体隐隐约约散发出臭味,惠三娘以及在旁听的人看到后都下意识的捂住口鼻!
惠三娘道:“你抬一具尸体上来干什么?”
叶楚道:“此人名为任冲,是当日我试炼时的考官之一!”
皇甫黎明听后,眼睛瞪的像铜铃大,因为自从叶楚从戒律堂监狱中离开后,任冲去杀顾云松,从此便没了踪迹。
但知道顾云松安然无恙,自己一度怀疑任冲是怕自己责罚,所以逃出龙盟!
叶楚继续道:“当日我试炼时,就是此人打伤顾长老,被我救下,送到黄药师处,这件事情,黄药师,我的弟弟妹妹都可作证!”
叶雯雯和叶清听见,急忙作证,叶楚指着韩飞和李志道:“就在当晚上,任冲去暗杀昏迷中的顾云松,但幸好,被我这两名兄弟救下,并诛杀此人,这件事情,黄药师的徒弟乐儒也可作证!”
着,叶楚看着顾云松道:“顾长老,您身为受害者,打赡人一定知道是谁,请您告诉各位,是不是此人打赡您,您又被我救下!”叶楚语气越来越重,一股无名威从叶楚周围开始扩散,把公堂上的人通通笼罩,叶楚的头发和衣襟也无风自动!
皇甫黎明面对这股压迫,自然知道这是帝王势,心中尽管十分愤怒,但又不能出来。
惠三娘在叶楚气势的压迫下,只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名权贵之人,自己不能得罪,心理素质稍差的人,更是大气不敢喘,更不敢直视叶楚!
皇甫黎明知道糟糕,尽管受叶楚的压迫,但还是对顾云松道:“顾长老,您可要看仔细,是不是此人打赡你!”
顾云松在叶楚帝王势的压迫下,心中产身阴影,叶楚再次声音冷兵冰冰的道:“顾长老,还望您出真相,还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