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能帮你解决一个小问题。”她微笑着说“但你要给威尼斯专营权。”
他困惑地看着她。
“我有秘密武器。”她点了一下他希腊式的鼻子。
他抓住了她的双手,有些动情地说“别离开我,乔治安娜。”
“如果你移情别恋了,我不会和之前说的那样杀了你的继承人和新欢,我想找个修道院安静得了此残生,我现在想要的只有宁静。”她温柔得说“你不用害怕了。”
“我有了你,还需要什么别人。”他冷漠得说“我打了十年的仗都没有对付你那么累。”
她觉得有点夸张,很快他们就进教堂了,那个著名的玫瑰花窗她还没来的及仔细看,就被站在门口的一个人吸引了注意力。
“上午好,波拿巴阁下。”那个带着小帽子的老牧师很亲切得对拿破仑打招呼。
拿破仑带着一贯的高傲,向二者介绍“这位卡普拉拉主教,你未来的监护人,这就是乔治安娜,你未来的被监护人。”
卡普拉拉看着乔治安娜,她也看着卡普拉拉,巫师遇上了牧师,真是又一次神奇的碰面。
“我想看王冠,已经准备好了?”拿破仑问。
她回头看着这个傲慢的小子,不过联想起之前的约定,她没有纠正他此刻的态度问题。
“这边请。”卡普拉拉引领着二人,这时教堂的唱诗班开始唱起了圣歌。
她觉得唱诗班里有个留着黑色中分头发的少年看着很眼熟。
不过他的旁边站着一个红头发的女孩,于是她很快就把视线给转移走了。
“上次拜托您转达给教皇的请求,他是否答复?”拿破仑对卡普拉拉说。
“我想圣父恐怕不会答应你的请求,第一执政。”卡普拉拉干脆得说“他会继续拖延时间,这正是您不希望的。”
拿破仑微笑着“你觉得一点希望都没有。”
“克莱贝尔将军的葬礼仪式倒是简单,主要是你们在开罗惩罚刺客的行为太血腥了。”卡普拉拉在胸口画了个十字架“愿上帝保佑他的灵魂。”
“刺客不是基督徒。”
乔治安娜听说过,那个刺杀克莱贝尔将军的刺客死状无比凄惨,让人很难相信那是文明人所为。
“不论是不是基督徒,他都应有安息的资格。”卡普拉拉盯着拿破仑说“我很喜欢克莱贝尔将军,但是我觉得不会有哪位神父为他主持典礼,给您一个确定的答案而不是敷衍您,您会更满意。”
“你会喜欢他的。”利昂对乔治安娜微笑“她也不是那种喜欢敷衍人的人。”
她又和自己的监护人对上了眼。
“您问问教皇,新教徒和天主教徒的结婚典礼以后是不是要参照威尔士亲王。”拿破仑说“反正我很合意。”
“别为难他了。”乔治安娜说“我陪你参加开工典礼就够了。”
“你可真能知足。”
“我已经满意了利昂,时间和金钱要用在更需要的地方,我可不想干和波旁王室一样的傻事。”
他当着卡普拉拉的面亲了乔治安娜的脸,然后对老神父说。
“我知道教会不允许一夫多妻制,但我不会和约瑟芬离婚。”
“我听说了你的故事。”卡普拉拉盯着乔治安娜“您确定要这样做吗?”
“我累了。”她精疲力尽得说“就这样吧。”
“他自由了,我可真羡慕他。”拿破仑说。
“不,我可不那么认为。”卡普拉拉说“那位先生是个失去一切的亡命徒,第一执政阁下。”
“我不在乎他来杀我,带我去看王冠。”拿破仑冷漠得说。
“您不说点什么?”
她摇头,珍珠耳环在晃动,她把黑天鹅项坠给拔了。
她自欺欺人了太久,是时候该“清醒”了。
============================================================
“咔哒”
波莫娜脖子上的黑天鹅项坠断了,落在了枕头套上。
红头发的莉莉赢了,这下应该绝大多数人都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