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该听白巫师的哀求。”西弗勒斯万分后悔地说。
“我就说那个老疯子不正常,我想把他赶出学校,校董们还把我赶走了。”卢修斯说“我听贝拉说,你还说他是个伟大的巫师。”
西弗勒斯没说话。
“你现在还觉得他伟大吗?”
“他是个老傻瓜。”西弗勒斯许久后说。
“他自己过得痛苦,拉着你们俩也痛苦,你们30多岁才有第一个孩子。”
“够了。”西弗勒斯冷着脸打断了卢修斯。
“以后有了孩子一切都会变好的。”卢修斯略带自豪地说“我和茜茜也是因为德拉科改变了很多,我不是很好的父亲,但我至少让他们衣食无忧,哪像韦斯莱一家。”
“借我点钱。”西弗勒斯说。
“你跟我说什么借。”卢修斯将一个签好了名的空白支票本给他“你的专利费,现在谁都没提这件事,把它给我儿子怎么样?”
“没问题。”西弗勒斯收起了支票本。
“法国那边情况怎么样?”
“马上就要开始大乱了。”西弗勒斯冷脸说“可能整个欧洲都要大乱。”
卢修斯睁大了眼睛“什么事,那么大?”
“和我妻子有关。”西弗勒斯阴郁地说“我们在尼克勒梅的水晶球里看到了未来。”
“那我做什么生意挣钱?”卢修斯问。
“我怎么知道。”西弗勒斯冷着脸说,然后幻影移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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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身处某个圈子,有些消息就会不胫而走。
英国商团这次来法国,不只是洽谈粮食采购,还有糖、大袋棉花、酒的解禁。
拿破仑要在国内搞糖业,以至于连国外的精制糖和糖蜜都受到了限制,国内想吃糖变得无比困难。
英国的报纸对大陆的战争、政治漫不经心,对拿破仑的经济政策也没有多大关注,更多的是关于糖、面包价格的消息。
因为红海和地中海水位问题,苏伊士运河修不了已经是21世纪的常识,但显然她又被“常识”给骗了。
拿破仑不修苏伊士运河是因为缺钱,又是对外战争、又是大搞建设,国库本来也没多少钱,也难怪他能被逼急了想出用“肥料”吸血的主意。
为了凑集那100万公担粮食,拿破仑把罪臣启用了,这个罪臣要是把事情干好了,以后又会是个麻烦人物,这种有能力又没品德的人很难驾驭。
但是有能力有品德的夏普塔尔先生干不了这种事,他是学者型的实干家,不会粮食投机市场的把戏。
聪明人捅出来的篓子才难摆平,波拿巴解了一时燃眉之急,以后有的是麻烦。
他在朗布依埃也不是光顾着和女人谈情说爱,参加花园音乐会的以经融的朝臣家眷居多,约瑟芬在待客方面是无懈可击的,就是这现场音乐会根本没人听,大家都在聊天,就连“乔治安娜小姐”都在一个人胡思乱想。
照理说“宠妃”应该有很多人巴结,奇怪就奇怪在这里,没人敢靠前,夏普塔尔先生是个比利昂库尔更加不可靠的监护人,他要忙工作,这种社交场合他根本就不来,所以要他这个监护人干什么?
有时候聪明人和聪明人是有区别的,利昂库尔在这方面就比夏普塔尔干的好,所以他以一个前朝余孽的身份,重新成了农业调查员,拿破仑甚至放了一定权力给他。
她瞧着不远处社交中的爱丽丝和利昂库尔夫人,她们也不敢到她这边来,于是她瞬间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这堵围绕着她的无形的墙是拿破仑给她修的,似乎在她“认错”之前,她就这么一个人被冷落着。
习惯了被温暖簇拥,这种冷冰冰的感觉还真难受。
但她也不打算主动去社交给自己解闷。
这不是听音乐会吗?她就听音乐,气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