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梵蒂冈的太阳逐渐落入地平线之下,洛杉矶的太阳却正高高得挂在天上。
对大多数人来说这只是一个平凡而普通的早晨,华氏59度,三级微风,很适合运动。
然而对米勒夫妇来说这一天却是不平凡的。
他们的孙女,18岁的安吉拉·沃伦在今天早上跳楼自杀了。
他们所住的楼层其实并不高,只是她从窗户跳出去的时候,刚好有一辆车从楼下驶过。
她成了车下亡魂,虽然尸体被搬走了,现场还留下了一大滩血,米尔斯来的时候警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线外到处都是围观的居民。
他拿着一杯咖啡,熟门熟路得撩开了那条警戒线走了进去,负责保护现场的实习生立刻叫住了他。
“干什么的?”实习生问。
“你知道我是谁么?”米尔斯指着自己,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我不认识你。”那个实习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犹豫不定得说。
“当我在这个街区当侦探的时候,你还在小学学着换尿布呢,今天谁负责现场?”
“我不能让你进去,这是规矩。”实习生坚定得说到。
米尔斯绕过他就想往那幢公寓闯。
实习生连忙拉着他。
就在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时候,一个明显超重,腰围足有正常人两倍粗的黑人警官在公寓入口出现了。
“让他进来。”黑人警官说“我认识他。”
年轻的实习生于是不再纠缠着米尔斯。
米尔斯扯了一下风衣,往黑人警官那走了过去。
“最近过得好吗,奥沙利文。”米尔斯向黑人警官伸出手。
“你知道你已经不在警队了。”奥沙利文拿着文件夹,很官方得说道。
“不在警队我依旧是个侦探,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问这个干什么?你现在为报社工作了?”
“不,我在为教会打工,我的老板是上帝。”
奥沙利文的脸色看起来没法更古怪了。
“我是私家侦探。”米尔斯解释道“教会雇佣我调查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
“安吉拉·沃伦,听起来耳熟么。”米尔斯装模作样得喝咖啡,蓝眼睛却一直盯着奥沙利文。
“你知道些什么?”
“先说说你知道些什么,我的雇主很注意隐私。”
奥沙利文盯着米尔斯,然后又看了眼围观的平民,于是带着他走到了公寓里。
这时候警官们正在为邻居们做笔录,想问问他们知道些什么,他们到了消防通道附近,那里没人,奥沙利文靠着窗口对米尔斯说到。
“我知道你最后的一个案子,和天主教有关系,我觉得你应该离那些人远点。”
“你现在是我的父母了?连我交友问题也要干涉?”
“别那么不近人情。”
“咱们的时间都很宝贵,你升职了?”米尔斯盯着奥沙利文制度肩膀上的徽章说。
“如果你不去纽约,你也可以跟我一样。”奥沙利文说。
“我可不是来跟你叙旧的。”米尔斯有些急躁得说道。
“你的脾气还是没改。”奥沙利文摇头说到“转过去。”
“干什么?”
“搜查。”奥沙利文粗鲁得将米尔斯转了个身,让他面对着墙,然后从脚踝开始搜身,在米尔斯的上衣口袋里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奥沙利文将他取了出来,是一盒尼古丁口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