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Saving boat(2 / 2)

政客说,你是爱国者就该去打越共。

反对方说,星条旗保护烧它的人,我们反战。

美国实用文化从来没有接受过知识分子,二战和60年代那个闪亮的超级英雄被连环杀手取代,知识分子的看法被政客视为不切实际,他们的教养也被视为无用之物,是离经叛道,并且可能会令社会衰落。

专业的听从政客指挥,在后天那部电影里,当全国开始出现天灾时,副总统还是不相信男主角的话,撤离美国群众会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

直到最佳的撤退时间过了,必须舍弃一半的美国人口,他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那个时候他还在说,不能听一个气象学家的话,舍弃一半人口,他的人性这时候出现了。

可惜它出现的不是时候,关键时刻必须选择冷血,除了在家祈祷外,那条地图上的黑线北方的人没有别的办法了。

离开户外就是死路一条,政府已经舍弃了他们,没有道德和法律甚至军队的地方就会出现混乱,“绝对自由”带来的是破坏,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不被暴徒伤害,男人应该举起枪,女人该安慰那个保护了自己的男人,就像梅兰妮对斯嘉丽做的一样,在乱世中需要彼此扶持才能平安渡过。

我们总是在最不懂爱的年纪,遇到了最美的爱情。

初恋总是惨淡收场,并不是因为爱情不够美,而是因为我们不懂得爱,感觉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就是爱了。

离不开、放不下、舍不得,想把对方从心中去掉,对方却总出现在自己的脑海。

一段美好的爱情,从相遇到相识再到相知,感觉是不一样的,心跳加速一般是在爱情的相遇阶段。

一个人在生活中要是时刻保持这种心跳加速的情况他需要去看医生,最终悸动的心跳要恢复平静。

就像诗人在诗歌里写的一样,随着年龄增长,他会变成秃顶,他感受着夏夜的凉风吹过他光脑壳时带来的凉爽,大叫一声,哦,我是波西米亚人,陪伴他的女郎还能咯咯笑出声,因一点小事心花怒放,这和结婚之前的约会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敞开心门,无尽的爱涌入我的灵魂。”她看着男巫漆黑的眼睛说,那双眼睛真的很像邪灵的眼睛。

但是在眼睛深处,她能感觉到一种名为灵魂的东西,其实以前是一只鹿挺美的,可惜它变成了天鹅,没有了那种和莎草纸一样的圣洁。

他将她的双手按在绣了银色草叶纹的绿色丝绸床单上,从窗外照进来的光线撒在他的身上,让她想起了戴珍珠耳环的女人。

少女头巾所使用的并非较低价的靛青或普鲁士蓝,而是顶级青金石,那是用来给圣母玛利亚画像的,颜料显色深沉而透明,同样价值不菲,并不是一个女仆用得起的。

她真正带在头上的头巾是廉价的普鲁士蓝,画家却将她美化了,他看着她画的却不是她,而是他心中完美的女神。

但是当他画她的眼睛时,少女微张的嘴唇,纯净而深邃的眼神吸引了他,就像是掉入了一个漩涡,让路过的人不禁被她的视线吸引而秩序。

“比泰塔尼克还要美。”他俯视着她,得意地微笑着“我是个比杰克还好出色的画家。”

“那是在船舱,还是在夜晚。”她没有动,像个听话的模特一样躺着“我们现在是在威尼斯,杰克去错了地方。巴黎属于诗人,画家就该来这里,你说我说得对吗?教授。”

“我想做文明人。”他低声说“别诱惑我。”

“我知道你是个专情的人。”她也低声说“你爱莉莉爱得那么深,我想你把那份爱给我,是你先诱惑我的。”

他叹了口气,让她翻过身,从身后抱住了她。

床头不远处放置的梳妆台上放置着威尼斯出产的手工镜子,这不是近代的,而是古董的镜子,放在以前是奢侈品,它倒映着墙上的壁画,正在郊外狩猎的特洛伊王子被宙斯变得鹰掳走了,愤怒的父亲想要射杀那只鹰,王子的老师拦住他,场面混乱极了。

“那是个美丽的名字。”一个穿着黑色祭祀长袍,头发像黑玉一样的年轻人缓缓到了床边,他看着二人纠缠的一幕平静地说到“德尔斐delhi,世界的中心,如果我真的有孩子,我会那么给她取名。”

“你怎么知道她是女儿。”她在持续的冲撞中断断续续得说。

英俊的汤姆里德尔笑了笑,背对着二人坐在了床边,旋转时他的袍子跟轻烟一样飘逸。

要说这个老古董床还真结实,一点都没有被他给晃垮了,但它就像是大海中的救生船一样随波起伏。

“她是贵族的女儿,应该由星座取名。”汤姆说“delhi,海豚座,那会是我女儿的名字。”

黑魔王的女儿是海豚?她还是更能接受世界的中心、天堂与大地相接的地方这个说法。

在这种时候跑进别人的卧室真的不礼貌,可是她也没法让这个偷窥者出去。

既然赶不了就只能让他大方地看了。

毕竟这种办法传授,比开膛手杰克那般杀了妓女,解剖女人的尸体,了解女性身体构造要有人性多了。

只要她不说,西弗勒斯就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