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9世纪开始,就有一座教堂屹立在拉扎雷托岛上。
从公元8世纪开始,亚美尼亚国家先后遭受过阿拉伯人、拜占庭、鞑靼人的侵略,有一部分人逃到了国外,还有一些人则选择了当雇佣兵,最早与中国建交的拜占庭皇帝希拉克略就是亚美尼亚人。
除了黑死病之外,麻风病也是一种恶性传染病,这座教堂一开始是用来做麻风病疗养院的,但是随着附近岛屿上得黑死病的人越来越多,这里就变成收治黑死病的疗养院了。
麻风病人的守护神是拉撒路,教堂的圣坛壁画上画的就是拉撒路在山洞里被耶稣从坟墓中唤醒复活的场景,除此之外教堂四壁全是白色的灰泥,没有安康圣母教堂那么华丽的穹顶、雕塑和吊灯,屋顶塌了一半,藤蔓植物顺着破洞长了进来,显然这个教堂和这个岛都已经被废弃了。
本笃会是天主教隐修会之一,标志是十字架和犁,会士们除完成日常的灵修活动外,还誊抄古籍及从事别的工作。
在教堂的左右两翼是两条很长的回廊,它们和一排杉树林共同组成了一个院落,这里都是宿舍,那是以前僧侣居住的地方,院子的另一边是个双层拜占庭风格的楼房,那里才是隔离病人住的。
“你知道,那把石椅子,其实还有个传说,谁坐在上面一年内就会结婚。”阿里桑德巴巴地说,这异样诡异的气氛似乎让他觉得害怕了。
“隔离点在新岛,那边现在只有考古俱乐部的人会踏足。”莫妮卡说“那里曾经被当作军事基地,为了修军火库,他们把教堂的钟楼拆了。”
“考古俱乐部?”波莫娜问。
“有个小子,他邀请我跟一起他参加考古夏令营。”莫妮卡歪着脑袋回忆“他叫弗朗西斯科还是安东尼奥?”
“为什么它被废弃了?”波莫娜又问。
“因为墨索里尼倒台了?”莫妮卡犹豫不决得说。
“就跟阿尔巴尼亚一样。”西弗勒斯冷淡得说“麻瓜也喜欢研究黑魔法。”
“阿尔巴尼亚有什么?”莫妮卡立刻问。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她。
一直以来波莫娜都忽视了一个问题,摄魂怪并不是没有五官,而是被裹尸布给挡住了,原本是嘴的地方看起来像个洞,那个地方应该是被某种黑暗力量给侵蚀了。
早期阿兹卡班吸引了麻瓜水手来,黑巫师用裹尸布将他们还活着的时候下葬,也许他们和那些还没完全死的病人一样,他们会在极度痛苦和无助中挣扎,结痂的手掌也许是抓棺材板的时候留下的,当勇气和希冀消退,虚无逐渐占据内心,人也会坠入黑暗之中,当他们放弃希望,不再挣扎的时候,“起来”的就不是人了。
“摄魂怪是不是实心的?”波莫娜自以为有趣得问。
老蝙蝠瞪了她一眼。
“特兰西瓦尼亚和匈牙利盛传巫师会用a的尸体烧成灰传播瘟疫,如果摄魂怪没有身体,那么毁灭了他们的身体能不能消灭他们?”波莫娜对西弗勒斯说,然后对莫妮卡说“我是专门研究吸血鬼的,你要是想看真正的吸血鬼就去特兰西瓦尼亚,我记得他们正在出租自己的城堡。”
“我记得摄魂怪大量繁殖的时候,麻瓜也在失踪。”西弗勒斯沉静地说“他让它们看着我。”
波莫娜想起了飘满了摄魂怪的霍格沃滋。
所有关于快乐的记忆都失去了,只有冰冷和压抑,没人再觉得上学是件幸福的事了,即便学的是魔法。
波莫娜取出魔杖。
“exectoatronu”
随着白色的烟从魔杖喷出来,它变成了一只天鹅,两个麻瓜青少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都惊讶地叫出了声。
“干什么?”她朝着正用死亡凝视瞪她的老蝙蝠耸肩“这是黑魔法防御术。”
“真漂亮。”莫妮卡赞赏着看着那只天鹅守护说“我能摸摸它么?”
“它没有实体亲爱的,你什么都摸不到。”
“见过鸭子走路么?天鹅在陆上走路没比它优雅多少。”他尖酸得挖苦着。
“你的守护神不跟我一样?”她毫不示弱地回敬,老蝙蝠抿着嘴没做声,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哦,梅林的胡子,那个牙尖嘴利的斯莱特林院长居然被赫夫帕夫老是保持乐观的傻瓜院长说得哑口无言。
果然来了上帝的居所什么奇迹都可能发生。
“哈哈哈。”她得意地大笑,然后取出了韦斯莱把戏店的魔法烟火,它就像游走球一样到处乱闯。
别的人来威尼斯都是寻欢作乐的,她却总是碰触那些苦难,她这蜜月怎么过得那么奇怪。
“拿破仑毁了我们的城市。”阿里桑德罗沉痛地说“墨索里尼给我们修了桥,有了桥才有了水管,让我们有自来水喝,我们才能像真正的现代人一样生活,不然我爸爸也和其他人一样离开威尼斯去米兰了。”
“他说的是那条威尼斯通往大陆的桥。”莫妮卡面无表情得说“拿破仑收走了所有的艺术品和珍宝,然后让奥地利人统治我们,很多人家一贫如洗,他们封锁了港口,不让粮食运进来,霍乱和饥荒肆虐,但我们没放弃抵抗,我们威尼斯是最早开始意大利独立战争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