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邓布多是怎么知道魂器的?”
“你忘了,他也会摄神取念,虽然他没有对我用过,不过他对克里切用过。”西弗勒斯讥讽得笑着“老鼻涕虫修改了自己的记忆,我们从西藏回来后,我就对他发起挑战,他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老鼻涕虫其实不喜欢白巫师,甚至有点怕他,我很高兴斯拉格霍恩走之后这个学校里还有人看得出他伪善的面具,就是你,但你为什么那么听他的话?”
“我没有办法……”
“你当然有办法,别听他说的,瞧瞧他对你做了什么?你完全可以和芙蓉一样自信,可是你却恨不得把自己藏在沙子里去,我敢说如果我们俩以本来面目走在街上,所有人都会说我是个‘幸运儿’,你为什么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我不想树敌……”
“那可真见鬼,你不可能讨好每一个人,还是说你想当洛哈特那样的小丑?别的女人嫉妒你的美貌就让她们嫉妒好了,关键是你要自己活得开心,你不是很羡慕芙蓉吗?这就是你最不如她的,只要她觉得自己快乐,她根本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你可以和她一样自我中心,有的时候你太在意别人的想法,完全忘了自己的需求,我真搞不懂你们是怎么回事。”他一脸嫌弃地说道“别的女人想嫁给那条蠢狗是为了和他出双入对,他很英俊,而且可以让她享受贵族生活,你却想嫁给布莱克家承担责任,延续他们家族的血脉,当时你在和我约会。”
“我没有这么想……”
“哦,亲爱的,你以为我是第一天认识你吗?”他压抑着怒火,“和蔼可亲”地笑着说“我说了你们都不正常,婚姻是私有制,人不是等着配种的马,是有感情的,有的时候你根本不把我的感情当一回事,你总是把你觉得好的选择丢给我,我不想找别的年轻女人,我不在乎有没有后嗣,德拉科和阿斯托利亚在一起,只要她怀孕生子,他迟早要受伤害,可是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他都是幸福的,卢修斯想解除婚约,我支持他,马尔福家的家训里也有一条,做对的事比把事情做对更重要,这句话听起来是不是很耳熟?跟你教那些学生,做正确的事,因为它是正确的简直大同小异。”
“别说了……”她哽咽着说。
“我不能在那个办公室里睡觉,每天晚上我都会出去,我不想跟他们一样,在塔楼里腐烂。”他点燃了烟,无比疲惫地说,他的背脊骨很突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瘦弱的狼人“学校周围到处都是摄魂怪,我把学校变得跟监狱一样,我最终还是没有逃过制裁,我只想快点完成白巫师的任务,然后离这个地方远远得,我们差点成功了,如果你不是忽然提起雷古勒斯,还有西里斯布莱克的名字,我们根本不会吵架,那条黑狗死了还带来厄运。”
波莫娜又哭了。
因为他说得不错,她最终选择了白巫师阵营,暗地里对抗他,如果是普通的女人,她根本不会跟波莫娜一样,她不在乎他是正义还是邪恶,只要他能按时回家,不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她就很辛福了。
“隆巴顿,他居然还敢在墙上刷标语。”他忽然用含笑的声音说“他真以为自己率领的是抵抗组织?”
波莫娜本来哭得惨兮兮,一听到纳威的名字就不哭了。
“你……你想干嘛?”她一边打嗝一边说。
“他要是个男人的话,你就别再让他继续躲在学校里面,他是霍格沃滋的草药教授,不是院长,不需要住校。”
“那怎么能行!”
“我熬清醒剂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白天他要上课,晚上他要参加守夜,你要是继续护着他,他这辈子都不会成为真正的男人,你还记得我当年是怎么过来的?”
波莫娜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西弗勒斯成为院长的时候才21岁,比纳威现在还小两岁呢。
“你真偏心。”他诅咒着说“等新的清醒剂熬好后我会给他试喝,别担心,我不会毒死他的。”
说完他就站起身,消失在了黑暗里。
而那沙沙的蛇佬腔一直在她耳畔回荡,所不同的是这一次他没法控制她的身体里并且没法出现在她的眼前。
就像阿不思在信里写的一样,伏地魔根本不了解什么是爱,他就像是个肿瘤一样要依赖着奇洛。
一个魔王沦落到他那个地步真是“可悲”,他还不如格林德沃,至少他选择了自己死亡的方式,那对gay情侣一个死在汤姆里德尔手里,一个死在了西弗勒斯的手里,这两个人都是斯莱特林学院的。
就像是两条同样擅长魔药的毒蛇。
魔药,真的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