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风亦飞就让挽歌赶到了京城。
午时过后,带着挽歌一起进了宫中见何公公。
何公公审视了一遍,是极为满意。
在风亦飞的见证下,挽歌奉茶叩拜,行了拜师礼。
有风亦飞这天羽血河派掌车使在,他连叛派都不用,免去了叛门的惩罚,就能转投他人门下。
何公公正式收下了这徒儿,径自就带着前往皇城西边圆象门一角的净身房。
一间进去就让人觉得分外阴冷,遍体生寒的房间。
不但冷,还连个窗都没有。
与普通的房间是完全不同,更像是一间刑室。
正中位置,是一张铁床。
四个角却各连着一方小台子,有着锁链镣铐。
风亦飞稍走近,就发现了有机关,显出了小小的金色齿轮标记。
靠墙的有两个大柜子,药味扑鼻而出。
一应用以净身的刀具,毛巾,冰块都已陈列在侧。
在房中呆着的老太监也是个有名号的人物,叫张从吉,等级还挺高,级。
听何公公介绍,张公公是掌管御药院的供备库使。
何公公要为新收的衣钵传人净身,当然要用上好药,早就照会过。
其余两名小太监就是没名号的人物了。
挽歌是不见一点紧张,还好奇的左右张望。
用来净身的刀有点奇异,三寸余长,细细弯弯,彷如弯月,刀刃却不是在外弯,而是在内弯,犹如缩小了的镰刀,但弧度又没那么大。
这刀的名字就叫‘阉刀’,看着风亦飞就有点头皮发紧。
铁床上的机关是用来锁住人的四肢,机括一启动,锁链就会拉紧,让人动弹不得。
在何公公的指引下,挽歌躺了上去,呈大字型,四肢大张,被镣铐锁着。
何公公一拂袖,挽歌就被封住了穴道,晕厥了过去。
这也算是黑屏了。
一旁的小太监,已在准备着,还在挽歌两只手腕上各系上了一道鲜亮的红绸。
张公公拿起了‘阉刀’,目光奇异的望了风亦飞一眼,“风大人可要回避?”
风亦飞还未回答,何公公就已说道,“你跟在这作甚,没什么好看的,且出去等候,大可放心,咱家决计不会让宝贝徒儿出岔子,况且这趟是请来了张公公亲自动手,他的手艺,深得‘稳、准、狠’三昧,不会有丝毫差池,去罢。”
张公公嘿嘿笑起,“这等事儿,风大人能不看还是不看的好,以免心中留下阴霾,日后影响房事。”
我就是好奇啊!
风亦飞咂了咂嘴,“是怎么个割法?干嘛要在他手上系红绸?”
“辟邪。”张公公微笑着答道,“咱家手脚很快的,一下就能割去那是非根,插上尿管,在伤处敷好药物即可。”
“不用麻醉吗?”风亦飞又问道。
“都点上昏穴了,事后自有药物缓解伤痛,你快些出去罢。”何公公又自催促。
说起来,玩家也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