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舒服了,蒙烈整个人极度舒适,在宁可洗碗的时候他率先上楼回房。
宁可回到楼上,蒙烈已经洗了出来,且最难得的是他自己换好了睡衣。
这顿宵夜的毛果然没白捋。
宁可想了想,这三年,只要顺着他的毛捋,她的日子也不必过得饮胆尝血。
替他吹干头发,服侍他上了床后宁可去洗浴室清洗衣物,等衣物烘干拿出来分门别类的整理进衣帽间,已经凌晨一点。
宁可抱了被子走向沙发。
蒙烈一直靠着床头看书,眼角余光早就看透她的举动,他问“睡沙发?”
想着他刚才说什么不介意滚一次沙发的话,宁可的眼睛抽了抽,‘嗯’了一声。
“睡床吧。”蒙烈说。
‘啊?’了声,宁可回头看蒙烈。
蒙烈把书扔到床头柜上,说“我允许你睡我的床。”
才不。
可是,又不想惹出这个活阎王的坏脾气。
宁可紧了紧怀中的被子,斟酌着回答“我睡觉好动,就不打扰你了,免得吵你瞌睡。”
呵呵,昨夜那么冷,你睡在沙发上像死猪似的一动不动,搞得我怀疑你到底活着没。今天怎么就好动了?蒙烈冷哼一声,笃定道“你在撒谎。”
宁可不明白的看着他。
“你怕我占你便宜。”他又说。
是啊,是的,怎么了?腹诽着,宁可说“你想多了,我是怕我一个好动下一不小心占了你的便宜。”
也不知怎么的,蒙烈笑了,说“放心,你胆敢占我便宜,我就把你打残。”
呵呵呵,谁把谁打残还不一定呢,宁可心中冷笑。
“不让你睡沙发纯粹是我不想再侍候一只猪喝退烧药。赶紧的,上床……”说话间,他还拍了拍身边的位子。
如果反驳了他,是不是违反了新订的附加协议?
再说,沙发哪有床舒服?
更何况,活阎王真的非常嫌弃她,又怎么可能想占她便宜?
宁可很快权衡出利弊,抱着被子过来放在床上。然后利索的滚进被子中,一半垫一半盖,把自己滚成一个蚕茧。
床很大,蒙烈占据着一头,宁可占据着另一头,中间还空了许多。
蒙烈摸了摸下巴,看着背对着他的女人。
防狼似的防着他?
呵呵,也不看看要身材没身材,要样貌没样貌,女子该有的柔顺她一个没有,脾气比炮仗还炮仗,哪个男人会喜欢?
一时间,蒙烈想起他的妞妞,她和妞妞的脾气似乎有点像,平时看着蛮柔顺,一旦发起脾气龇牙咧嘴起来就会用爪子挠人。
要不是用协议匡着她,分分钟她就和你翻脸。
最主要的是一身戾气,论打架,在女人榜中她要排第二只怕没人敢排第一。
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要是喜欢上了那肯定是那个男人瞎了眼。
把宁可狠狠的鄙视了一通后,蒙烈舒服了,关灯,睡觉。
宁可哪睡得着,知道蒙烈盯着她很是看了会子,她还想着只要蒙烈敢扑上来,她不介意对他使出断子绝孙腿,打废他为止。
但,他居然亲自关灯?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躺下的一瞬间,宁可感觉自己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不提防、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这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床,哪怕中间隔着一米远的距离,但仍旧是一张床不是。
明明瞌睡来得汹涌,偏偏又不敢睡得太沉……
宁可开始想她怎么就沦落到今天这一步。
随着契婚开始,她对他没有好奇是不可能的,除了sisi那里的八卦外,她专门上网查过他的一些事,他的人生怎一个风光无限可以形容。
如果没有契婚,她想她多少应该有些佩服他。
但是,偏偏因为两场乌龙,他和她住在了一个屋檐下,说熟悉不熟悉,说陌生不陌生……
宁可在胡思乱想中终于沉沉睡去。
蒙烈这才睁开眼,故意用力的翻身搅得床动了动。果然,那个睡熟的女人似乎吓了一跳似的。
呵呵,还提防着呢?
真是自作多情。
蒙烈只等宁可问一句‘你干嘛’,他就怼她一句‘你是不是想太多’。她要敢再怼他,他不介意说更狠的,诸如‘你不用防着男人,天底下的男人应该都防着你还差不多’的话。
但很快,宁可均匀的呼吸声再度传来。
这个女人前世肯定是猪,都上了一个男人的床了还能睡得这么的快、这么的香?
还是她原来和别的男人同床共枕过,所以能够很快习惯?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蒙烈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掀了被子提起腿,准备一脚把那个裹得似蚕茧的女人踹下床。
想了想,他又收回脚。
过去他不认识她,管不了。但以后嘛,特别是未来的三年……
他觉得相当有必要要在协议中再加一条这三年不允许招惹任何男人,不能给他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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