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撞击声吓得正走出厨房的宁可顿了顿,好歹她是个不怕事的,这要是换做别的人,端在手中的水果拼盘铁定要洒一地。
蒙烈瞟了眼水果拼盘,起身往房间走。
他这是什么眼神?
好吧,活阎王的心情应该不是一般的糟糕。
他这是在哪触什么霉头了吧?
可千万不要撞他的雷点上去了。
他的雷,不好扛,扛不好会炸。
那她接下来要小心又小心,谨慎又谨慎。念及此,宁可心中为自己举起拳头加油。
听出蒙烈进了洗浴室,宁可这才走进他的房间,然后为他挑选了一套柔软的睡衣放在床头。晓得他洗澡后有喝水的习惯,她又去打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
差不多半个小时时间,蒙烈出来。
脸不红、心不跳的为蒙烈更衣后宁可去了洗浴室,找到吹风出来的时候发现蒙烈不是如以往般不可一世的坐在沙发上,而是……
修长的身姿就那么窝在床的一个角落,整个身子犹如一个孩子在母亲肚子中的形状。
宁可脑中浮现两个字弱小。
他果然有事!
这是在哪受打击了?
放轻脚步,宁可走到床边,找到就近的插座连接电源,待风暖和,她开始给蒙烈吹头。
其实他的睫毛挺长的,阖着眼睛的时候睫毛就像鸦翅。
这双睫毛要是长在女孩子眼睛上……
宁可想像着、羡慕着、嫉妒着。
吹头的过程中,他一句话也不说,她自然不会没事找事。待头发吹干的时候他似乎睡着了。
宁可小心翼翼的拉过被子替他盖上。
回到房间已经是凌晨一点。
啊啊啊……
狠狠将自己甩到床上,裹紧被子,宁可唯愿那只活阎王明天最好是去上班,然后最好是一个月都不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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